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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溢美之词(第2 / 2页)

一到京兆府,张若怜便见这井春颈脖上裹得白布,又看见那白布上细微的红丝,却也没了往日般的嘲讽,反倒是有了关心,便忍不住问了缘由。

严怀乘着马车可谓是风光,又有着几个仆人跟着,去井府的路即是穿过闹市,来往热闹,自然也有的不少百姓看得见,免不了说上几句乘车人的风光。

可这一切也仅仅是井春的猜测而已……

严怀不明所以,摇了摇头。

姜和瑾点了点头,见着严怀的身影离开,笑容也换上了一副森冷的模样,低着头看着自己写的字,也不过反反复复五个字“白秋弦严怀”,白皙的手指点了这桌子,先前温和的眼神早已带着一股邪气,“本王给过你机会的……”

严怀眼神中虽是有着那日般的怯弱,但话中却不似先前一般的断断续续,反倒能完整地说出话来。

姜和瑾看着地上的叩首,又道:“若是只身一人去,难免说本王对井小姐不敬重,这样,你叫几个人跟你过去,本王再派个马车送你过去。”

听是黎王府来送东西,井春还以为是吕池来着,但见着面才发现是严怀,好在当日进黎王府时井春戴的面纱,现如今面对着面也没有被严怀认出来。

井春倒还真担心让张若怜看出来这是锋利的东西架在脖子上才有的痕迹,即是家丑还能外扬吗?

井春糊弄道:“别瞎猜,不过了划了口子罢了,又不是要了命的,有什么好问的。”

张若怜拦住了去路,井春便拿个划伤的理由搪塞过去。

“这是黎王殿下送给井小姐的玫瑰珍珠凝胶,请井小姐收下。”

姜和瑾却是面色温和,道:“王管家不是说你性子胆小吗?本王想着也该派些差事给你做做,便叫了你去。”

“不愿?”

那一刻,似乎他就是这马车的主人,充满了傲气。

“黎王殿下照顾奴才,让奴才坐的。”严怀的脸上略有些沾沾自喜,可陪行的仆人脸上却是见不得有什么好脸色。

严怀虽是低着头,但也回话道:“奴才定当转达,还请井小姐放心。”

临出门是,井春又看了一眼自己脖颈上的伤痕,借着青天白日的亮光,井春才算是看清这伤痕,还有些血口,便又敷了一次药。

严怀唯唯诺诺地拿过锦盒,正欲退下,姜和瑾又叫住了严怀,带着淡淡的质问,“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张若怜多是小孩子的心性,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了千万般的武打动作,各种厮杀的场景怕是已经演绎了千万遍了,这个猜想一出来,看井春的眼色都不同于方才的关怀,反倒有了敬佩的心思,“快说说,我可乐意听上一段了。”

可井春哪有什么可说的,只想着能不能一脚将张若怜踹过去,难不成井春还真将昨日自己把瓷片架在脖子上的事情说出去吗?

“你莫不是闲的?我可有事要忙,没用和你瞎猜!”

张若怜两手一摆,一副悠闲道:“这几日我还真是清闲,府中唯一的案子也被你接去了,这几日我除了画些人像竟没了其他乐趣,与我同龄的人又不多,井工,你可以算得上一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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