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谢芝安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汤,目前这些人都不听他这个皇子府的真正主人,反倒听起一个外人的话来了。
赫连安逃不脱这场责罚,最后心如死灰的在那里等待着打手的板子一次次落下。
60下全部打完之后他的两只手已经肿的没法看了。
赫连安连蜷缩手指都艰难的很,被扶着起身后,谢芝安说叫他以后把家规牢牢给记住,别再犯了。
赫连安咬着牙找了府医给他上了药才稍微缓解了点,这会儿却因为冯新扬又疼了起来。
谢芝安他暂时治不了,还不能治一治眼前这个以下犯上的冯新扬嘛?
他刚要问罪,就听冯新扬说道:“殿下您先别生气,听在下一言。”
赫连安怒气冲冲的看了他一会儿,冯新扬真诚坦然的回看,没有怯懦,倒叫赫连安慢慢平息了怒火。
“你说,我看你能说出个来。”
赫连安坐回去,两腿一翘,又恢复了闲散的模样。
“殿下,那皇子妃为人雷厉风行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今日敢这般责罚你是没有避着人的,也就是说她并不怕此事传扬出去。”
“废话!”赫连安眼睛一棱,“她当然不怕了,反正被打的又不是她,丢人的也不是她,是本殿下!无关她的痛痒!”
赫连安又双叒奓毛了。
冯新扬赶忙顺他的毛。
“是是是,所以殿下您更应该谨言慎行。”
“本殿下谨言慎行?!”
赫连安一脸的不可置信。
是啊,谁都会谨言慎行,就他大皇子不太会。
“本殿下在自己的家里还要谨言慎行,那本殿下活个什么劲儿?而且如此作为不就表明本殿下怕了那个母老虎了?”
赫连安一再曲解冯新扬的意思,搞得他在这料峭春日里都冒出了满头大汗,犹如身处炎炎火炉中,备受煎熬。
冯新扬知道赫连安现在在气头上,有些话他不一定听得进去,冯新扬干脆换个角度跟他讲。
“殿下,这皇子妃出身名流之家,从小浸润在书香礼法中,当然见不得那些礼法之外的行为,皇上让您娶这位谢小姐正是出于她的约束制衡之道。”
“您爱玩爱逛这是您的本性,无法磨灭,但明面上总要看得过去,所以皇上为您选了皇子妃,正是希望她可以从中平衡,维护您在外的声名。”
“您想想看,若是您做的太过火,一来外头肯定有人嚼舌根子,二来也有损皇家颜面,皇上都是在为您考虑啊。”
赫连安仔细思索着冯新扬所说的这些话,冷静下来后也能理解其中的道理。
“你说得对,她虽说其他方面管得严,但是唯独没怎么管过我在外头找女人,这上面还是挺舒心的。”
冯新扬接着话茬说:“所以啊,殿下您有时候就不要跟皇子妃硬碰硬了,你们之间可以友好一些,她反正也没太碍着您什么,互不干涉就是了,您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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