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这乱套关心,我tm现在闭眼都能脑补出一部狗血剧。”
周珩感觉太阳穴有些发胀。他抬手摁了摁额角,沉默几秒后才说道:“她有想法就有想法吧。”
到那个时候他们应该已经登记了,煮熟的鸭子又飞不了。
除非当年陷害周家岑宏安也出了把力,否则其他一切问题都只是小问题。
不过根据最近和岑宏安的接触,还有新传回的消息结合来看。他有嫌疑的概率极低。
张毅峰看着周珩的反应,就知道这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实话实话,他挺不赞成对方的想法和做法的。
岑佳其实是个矫情又绝情的人。对待感情上还有那么几分吹毛求疵。
当年她对沈煦多执着。看架势,所有人都以为非他不可。
沈煦刚和苗琳在一起的时候,他们这波人又是唏嘘又是准备看笑话。可结果呢?
结果岑佳非但没有寻死腻活的纠缠,直接干干脆脆地断个彻底。
君既无心我便休。你不要我,那我也将你弃如敝履。
哪怕后来沈煦后悔纠缠,她仍是绝不回头。
就算那时候年轻,不定性好了。能干脆绝情到这种地步,也是个豪杰了。
所以他真心觉得周珩这种做法挺危险的。
无关乎岑佳和那些亲戚们是否亲近,只因为她和周珩两人之间掺进了杂质。
可张毅峰忽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一切都不能改变的现实,而现实又无解。
“要不……”他犹犹豫豫地,终于憋出个馊主意,“你直接跟她坦白算了,说你和岑氏有仇……”
男人倏地抬眸看向他。
眼神中的冷意让张毅峰话音戛然而止。他抬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你别生气。”
周珩不是生气,只是烦心。
他感觉头又开始疼了:“毅峰,要是岑佳的父母当初一起死于那场车祸,我不介意把当年的恩怨跟她坦白。”
关键就是还有个老丈人健在。
岑佳和岑氏其他人感情凉薄,可岑宏安毕竟是岑海丰的亲生儿子。
血缘和感情这两样东西,从来不是能够直线分析和具体量化的。牵扯勾缠,永远理不清楚。
岑佳和岑宏安父女感情深厚,岑宏安也有他身为人子的无奈和责任。
而他……同样不能放弃父仇,因为感情而功亏一篑。
所以在计划彻底落实前,他不会告诉岑佳任何有关当年的事。
而岑海丰似乎是觉得他对当年的恩怨不知情?否则那老东西不会嘱托岑佳要好好抱住他这条金大腿,而是该怀疑他是否别有目的了。
思绪一时间飘的有些远。
或许是休息空气流通不太好,或许是事情太扰人心烦。
周珩感觉到不是很舒服,于是闭上眼缓了缓神,可眩晕感却突然而至。
身体在那刻失去平衡,他整个人都往后跌靠进沙发靠背。恍惚间听见小伙伴焦急的叫喊声:“我艹兄弟,你别吓我啊!”
“这怎么突然就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