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正要拐进巷子里去牵马,却猛的顿住了步子。
深更半夜,竟敢偷她的马!
找死!
白夙冷冷的眯眸,指尖捏着寒光凛凛的银针,一个飞身进了巷子。
然后,她捏着银针僵住了。
对面,枭绝握着剑,也怔住了。
昏暗中。
小阿崽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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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生似若未闻,但根本不耽误吕小宝叭叭的问个不停。
“那个蒙面的老爷爷是谁啊?”
黑暗中,又蓦然响起一阵鬼叫。
他展开胸怀,拥住怀里的人儿。
枭绝眸底闪过一抹心虚,点头:“是啊,书房里有只飞虫一直扰得我睡不着。”
他看着这些在黑暗中似人似鬼的孩子,小脸不禁凝重。
白夙索性身体一松,瞬间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枭绝的身上,两人更是贴的亲密无间。
只见,原本被遮住的脖子露了出来。
密室。
两人无法再继续找两小只。
她的后背贴着枭绝硬实的胸膛,尤其是随着马儿奔跑时的颠簸,她一下一下撞上那硬朗又富有弹性的胸肌。
百姓们跪在宫门口,让宣庆帝赶紧抓到这凶手,还南岳一个安宁,还百姓一个安宁。
无生素来冷漠空洞的眼神,在触碰到狰狞的牙印时,才微微有了起伏。
这都不是草菅人命,这是无视律法,更是无视宣庆帝,视整个南岳的皇权于无物啊!
下令让枭精忠彻查朝廷命官一事,又命枭丹青查清被灭的三个门派真相。
……
无生又一怔。
至今,已经死了六个朝廷命官,共计六百余人了。
但更糟的是,自从上次沈尚书和张将军被人满门屠杀后,不仅没有抓到凶手,且每一日都又有新的朝廷命官全府在一夜间被屠杀殆尽,无一人生还。
一股阴寒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恶心的令人作呕。
小阿崽也转过身,将小身体埋进了无生的怀里。
好似曾经,有人要用牙齿生生撕开他的脖子似的。
三人越走越黑,直至只能感受到极其微弱的火光,无生才才在一个更大的铁笼前停下。
白夙的嘴角比ak都还难压。
自从上次,白夙决定要推开枭绝,两人便分房睡了。
所以,这些日子枭绝一直睡在书房,白夙则睡在屋里,各自出门自然都不知道。
吕小宝带着小阿崽要挨着无生。
吕小宝牵着小阿崽忙避开,却看见漆黑的右边是一个个比牢房更封闭,更无处可逃的大铁笼子,笼子里则关着一个个孩子。
昏暗森寒的密室里。
“是不是他让你抓我们这些可爱聪明的小孩子的?”
吕小宝牵着小阿崽一直跟着。
那感触,更是一清二楚。
无生只是往前走着。
无生一直往前走。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吕小宝一把拉住了无生身后的袍角,牵紧小阿崽紧跟无生。
无生神色冷漠的往里走。
“枭绝,你怎么在这?”
黑暗中,他白皙的脖子上有好几个斑驳交错的咬痕。
“枭绝?”
百姓们人心惶惶。
他正要伸手将吕小宝扯下来,但黑暗中响起吕小宝均匀的呼吸声,很快,小阿崽的也响了起来。
两小只可从来没有离开过家里这么久,还是如此生死不明的情况下。
宣庆帝震怒。
他打开铁笼,进去。
白夙压下来那一瞬,枭绝眸光宠溺极了。
“啊!”忽然有个十五六岁的男孩猛的冲到铁笼口,对着两小只吓道。
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衣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