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报国也是一滞。
这才回过神来,当时夙夙只说惹宵宵生气,但没说两人究竟是为何事而闹成这样。
她是看着宵宵长大的,也了解他的性子.
那孩子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平日里就用笑伪装自己,从不会与人冷脸,更别说像今日这般提剑追人。
杜报国不禁看向白夙,也问道:“夙夙,宵宵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才这样提剑追你,而且当时你们两人都浑身湿透了?尤其是宵宵,只穿了一件外袍……”
“姑姑!”
杜清宵给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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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问问她,我为何会提剑追她。”
寒光一闪。
白夙一滞,不禁抬头看着他:“你不该问,为何我们都浑身湿透了,他只穿了一件外袍?”
枭绝只冷眼睨着他。
蒙面男人却根本不回答。
枭绝却沉默的盯着她,似她不说,就绝不让开。
明明只要她心一狠,就又可以让这个男人伤心了。
“可伤着你了?”枭绝伸手查看白夙。
白夙不禁用力的与枭绝五指相缠。
“我提剑追她?我提剑追她?”杜清宵指着自己,都气笑了。
枭绝见她没有受伤,一双幽黑的眸子盯着她:“为何?”
情总会断。
白夙也要进去。
反正再深的情谊也抵不过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一次不够,那就两次,两次不够那就百次,千次……
“以后我都会陪着你,无论什么意外,都有我在。”枭绝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进府。
“好!”枭绝答得没有片刻迟疑。
杜清宵正睡着。
渐渐的,蒙面男人占了上风。
白夙:“……”
众人也进府。
枭绝却沉默的站在她面前:“今日,杜清宵提剑追你?”
杜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