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在即。
但这次谁也没有哭哭啼啼的难舍难分,就连王老太太都没抹泪,而是拉着吕二娘的手一再叮嘱。
直至吕大昌率队离开,老太太都倔强的没掉一滴泪。
白夙挎起老太太的手:“放心吧姥,姥爷和阿娘去的地很安全,很快我们一家就能团聚了。”
“有啥可不放心的,一个糟老头子!”老太太不屑,但脚下却一步没挪。
白夙笑了笑,没说话。
发生了这么多事,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
谁也不愿再添一丝乱。
哪怕,不舍。
等到吕大昌率队走没影了,白夙一行人也启程了。
一个衣衫褴褛,胡子拉渣的男人往国公府里走。
枭精忠抬头:“爹,我是精忠啊!”
算日子,也该到了。
原本忧闷得蔫哒哒的小阿崽都被叭叭叭的睡着了。
好在有之前从山魂里拿的药精喂着,除了沉睡,身体气色都很好。
“是你啊!”枭楚一撇嘴又坐下了。
赵清羽和枭三郎一辆马车。
白夙柔笑的抱着睡着的小阿崽,听着吕小宝继续叭叭叭,不禁一顿。
枭绝和霍刀等人骑行。
国公府。
枭绝和赵清羽将枭三郎抬上马车。
他把匈奴都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找不到。
老太太等人一辆马车。
男人正是弄丢了吕小宝的枭精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