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伦带着妹妹走到操场上来,几乎一眼,就认出了迎面走来的一人。
那人倒不是白逸伦的任何一位从前的学生,却是和他们经历了同一场预赛的卢盼盼。
只见她的双臂紧紧还在胃前,脸色煞白,表情看上去很是痛苦。
“白老师好。”来人老远就认出他们,还没等白逸伦他们开口,就先打了招呼。
因为两兄妹都姓白,按资历卢盼盼也都该称他们一声“老师”,所以只喊了一声“白老师好”就算打过招呼。
还准备扎进学生堆里,不想被任何人当做前辈或老师的白露迅速环视四周,见无人注意他们三个,这才松了口气,又对卢盼盼比了个“嘘”的手势。
卢盼盼大体领会了白露的意思,也没细问,只扯出一个毫无血色的笑容来。
“你怎么了?”白逸伦主动问道。
“没什么,降温了,所以肠胃又有些不太舒服。”卢盼盼也不知道这温度骤降怎会如此霸道,穿着这几天平常穿的衣服就出门了。
她面容憔悴惹人怜,唇瓣和眼下已无甚血色,声音又娇弱,呼吸急促似乎在强忍肠胃的疼痛。
白逸伦眼底闪过不忍,当即脱下自己的外套,二话不说就给卢盼盼披上。
卢盼盼有些惊讶。
她和白逸伦又不熟。按照正常程序,他们三个寒暄几句,让卢盼盼注意身体什么的也就得了。这外套算怎么个事儿?
不过......确实挺暖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