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尝试,但是他们学校的食堂挺不着调的,我们可以选的菜品非常有限。也就我那个学生,钟不群那种干吃不胖的体质,才能无所顾忌地吃了。”
白逸伦并不是在危言耸听。他所说的,句句都是实情。
“这样啊,”白露再也不想把学生时代饿得眼冒金星只为掉二两肉的苦日子再来一遍,只得妥协道,“我到时候都听你安排,绝对不会任性多吃的。你只要说是糖油混合物,或是最好不要吃的东西,我一定不点。”
“嗯。”妹妹如此乖觉,白逸伦很放心,“那咱们上午简单把剧目过几遍,下午的时候就到舞蹈学院瞧瞧。希望那些年轻的孩子们可以感染到我们的情绪、让我们把自己表演时的弱项稍稍弥补。”
......不知为何,本市的天气预报一向准确,今天却邪性得要命。上午还是晴天,天气预报也说当天会一直温暖,保持住这种岁月静好的状态。
白逸伦和白露都没料到,本该万里无云的天,到了下午就阴云密布。
偏偏还就憋着不下雨,冰冷的风直吹着,裹件外套倒也能出门,就是得稍微吃点苦头。
难得被兄长批半天假,剧团本来更是没什么要紧事,白露怎么肯放过出门的机会?冷就冷呗,还能冷却她对校园气息的渴望不成?
在白露的心目中,舞蹈学院的食堂和到处都是年轻学生的操场和练功房,都是具备极强的诱惑力的。
她应该去看看,有那么两三年未体验过校园的氛围,再次亲临,怕是会感到陌生。
“哥!我们出发嘛。”
“你答应过我的。又没下雨又没下雪的,怎么就不能去啦?”
白逸伦拿自己妹妹没有办法,毕竟自己已经答允在先。
白露总算如愿以偿出了门,刚刚到舞蹈学院之内,就左看看右瞧瞧,一副对什么都很感兴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