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透着些许颤音，有学生不解，窃窃私语起来。

这样的声音落在李艳耳朵里，激的李艳仿佛出现幻觉，她无助的看着那些学生的目光，仿佛看到他们眼里的鄙夷，嘲笑，轻视……

让她无处遁寻，她颤着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着，“我，我不该，不该污蔑……”

李艳说着，下意识看向明月的方向，明月勾着唇笑，眼里了无温度，李艳的声音戛然而止，瞬间想起当初的条件。

她没下跪！

李艳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白了下去，她紧紧咬住唇瓣，出了血才停止，手里的稿件被她攥的发紧而烂掉。

明月眯了眯眸子，既然知道这样的目光会碾压一个人自尊，李老师，你为什么还要做呢？

李校长都快被这煎熬的时间折磨的坐立不安，他看李艳的目光仿佛看到下一个自己，忍不住抹着额头的虚汗。

明月不发话，全校大会就不敢散，学生们哀怨声越来越大，就连带队的老师也压不住声音。

“李老师你有事儿快说啊！别耽误我们时间！”

“烦死了，说是什么致歉大会，道歉而已有那么难吗，她之前带的那个班叫云朵的，都上了几次台了。”

“就是就是，我看不如回班刷题，比站在这儿浪费时间好多了。”

李艳心尖发苦，舔着唇角的血咽回肚子里，眼尖的瞅到明月似乎要抬手示意大会结束，她脑海里闪过女儿可爱的面容，崩溃的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