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来迟看戏的其中一位妇女忽然猛拍大腿,将周围的人吓了一跳,大家伙的目光安全都落在她的身上。
妇女扯着大嗓子,大大喇喇的指着被烧成灰烬的院子:
“指不定是干了啥子丧尽天良的事,所以才遭到天谴!你们好好看看,这火唯独烧了这院子,连带着左右邻居的院子,可是半点都没有损坏!”
众人寻声望去,正如那妇女所言。
火势只蔓延这一座院子,这左右两边的院子,连半点烧焦的痕迹都没有,这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诶!”
另外一个穿着大红色碎袄子的妇女,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感慨道:
“俺就住在隔壁,这户人家,住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一天天都整出那死动静,吵得俺不得安宁!也不嫌害臊。”
一想到暧昧的呻吟声,那妇女便不由得红了脸,只觉得脸燥得慌。
夜夜娇媚声入耳,夜不能寐,整的她一大把年纪了也……
众人忙着吃瓜,倒也没有察觉到妇女那窘迫的神情。
“哎哟喂,这可不得了!”
“可不是嘛,要不是坏事做尽,咋可能会弄得死无全尸的下场,你们瞅瞅,人都烧得外焦里嫩了,死了也活该!”
……
祁蔓坐在隐蔽的围墙上,小脚在半空中晃悠,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次日。
赫连允章闻言赫连允浩的死讯,脸上的笑容一滞,不可置信的一屁股跌坐在了沙发上,面容呆滞,久久不能接受赫连允浩和亲孙女的死亡。
祁蔓刚好从楼上下来,就见赫连允章失神的坐在沙发上,接过佣人递过来的热牛奶,疑惑的歪了歪头,询问说道:
“舅姥爷,不是说今天要出去钓鱼吗?怎么还没出门!”
“唉!”
赫连允章眼眶微红,抹了一把泪水,重重的叹了口气,惆怅的开口说道:
“允浩和安安惨遭别人报复,被活活烧死在了院中,哪里还有心情去钓鱼!”
亲孙女死无全尸,悲伤不及,哪里来的心思钓鱼?
“舅姥爷,我给你看个东西哦。”
祁蔓跟变法宝一般,突然从身后拿出一叠文件,还有一些照片,放在了桌上。
赫连允章疑惑抬头,对上祁蔓那双澄澈的眸光,百思不得其解地将文件拾起,看着上面的文件,悲戚湿润的眼眶顿时不可置信的瞪大,紧握着文件的手不断的收紧,浑身都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上面的照片清晰可见,赫连安安和赫连允浩关系亲密,不及长辈与后辈的相处方式,更像情侣,和夫妻。
赫连允章冷汗直冒,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到底还是问不出口:
“蔓蔓…这…”
祁蔓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将空杯放在桌上,笑意盈盈的说道:
“好奇他们什么时候苟合在一起的?”
赫连允章点头。
“赫连安安尚未成年之时,就已经同赫连允浩苟合在了一块,不仅如此,她还为赫连允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