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母气的牙痒痒。
“又是祁家,那老不死的不是没被打死吗?半截身子都入黄土了,至于这么小题大做,把你大哥打成这个样子吗?”
他们白家究竟和祁家犯什么冲?
碰在一起,就没发生过啥子好事。
白娇目光复杂,冷着一张脸解释道:
“不知道祁蔓在国外学了些啥子,不仅有诡异的能力,而且力道大的惊人,招惹不得她。
先前我被打的半死,就是祁蔓的手笔!
今日大哥运气算好,有村民在场,祁蔓不敢对大哥下死手,这才逃过一劫,如若不然,按照祁蔓的脾性,大哥恐怕早已经命丧黄泉!
我们的日子现在过成这样,全都是祁蔓一手造成的!”
白母双眼凶狠,对祁蔓恨意滔天。
“祁蔓这个小贱蹄子,非要把俺们家弄得家破人亡,才善罢甘休是不?”
闺女不仅次次在她手上吃亏。
就连现在紧巴巴的日子,也全都是祁蔓一手促成的。
白家有三子,个个都是孝顺的,不仅干活勤奋,而且头脑也相当的聪慧。
几个人凑合一起,一个月就有过百的月钱,日子算得上是过得有滋有味。
可后来,因为先前进了公安,又被罚款,导致三个儿子工作丢了。
前面又逢天灾,所有村民家中田地里的稻谷都起死回生,唯独她们家,寸草不生,只能紧靠着剩余的那些粮食度日。
好在闺女有本事,能时不时在县城赚些钱回来,补贴家用。
这日子过得可谓是一塌糊涂,这罪魁祸首,便是祁蔓。
这让她怎能不恨?
白母一咬牙,转头看向白娇,语气急切的问道:
“那个这可咋整?再这么下去,俺们不得被活生生的给逼死?”
白娇目光落在母亲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轻声安慰着母亲:
“没关系的,妈,这苦日子只是一时的,等挺过了这段日子,咱们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魂穿而来时,事事顺利。
想必祁蔓只是她成功道路上的脚踏石而已。
风雨后必定见彩虹!
只要过了这关,她照样还是那个活得肆意潇洒的大毒枭。
她定要将自己的事业发扬光大,给爸妈过上皇帝般的日子。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白母都对闺女的话深信不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坚定点头:
“妈就信你!”
“嘶~”
昏迷中的白藤在地上翻了个身,触碰到了伤口,痛呼出声。
两人的注意力,这才被吸引了过去。
“快给你哥上药!韦非那个老不死的,不是救病治人的吗,你大哥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晓得用些药。”
白娇艰难地将白藤拖到了他的房间,白父正在正厅烤火,瞧着闺女拖着血淋淋的大儿子回了房,连忙起身,过去帮忙。
祁蔓守到祁老爷子后半夜,直到脸上的淤青彻底消除,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房。
谢云殊也等到现在,看着疲惫不堪的妻子,连忙起身,在祁蔓额头上落下一吻,拉着人到了桌边:
“饿坏了吧,炖了乳鸽汤,快些尝尝,暖暖胃,晚点再睡觉。”
祁蔓鼻子一耸,在谢云殊脸上落下一吻,甜丝丝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