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到底还是心疼他的!
叩叩叩——
一家三口正其乐融融的围着火炉烤火时,外头的院门被人敲得砰砰作响,门外传来了急促的声音:
“谢婶,谢婶,开门!”
谢云殊连忙披上冬日外套,长腿一跨,顶着大雪将院门打开。
只见来人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被冻得通红的半张脸,吸着时不时流出来的鼻涕。
“谢大哥,祁老爷子被人打了,伤的很重,这会正在韦叔哪,你快去看看吧。”
话还没说完,一旦小巧的身影从身边跑得出去,连人影都没有看清,然后传来了谢母的催促声:
“云殊,蔓蔓出去了,快跟上去瞅瞅,俺也马上就来。”
谢云殊点头,看了一眼来报信的村民,道了声谢谢,然后快步的跟了过去。
谢母紧跟其后,将热乎的红薯塞进前来报信的村民手中,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辛苦了,刚才烤的红薯,吃一个暖暖肚。”
红薯温度很高,握在手心传递着热能,让冻得通红麻木的手恢复了知觉,村民猛吸鼻子,笑着说道:
“诶!”
韦非家。
等祁蔓赶到时,祁老爷子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脸上挂着彩,鼻青脸肿的,嘴角还溢出鲜血,紧闭双眼。
看到爷爷这般,祁蔓瞳孔微缩,慌乱感涌上心头,不禁红的眼眶,鼻子微缩,嘴里呢喃着:
“爷爷…”
爷爷向来精神抖擞,昨日还多贪了几杯与好友们相聊甚欢,怎么一觉醒来,人就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最好是随时都要离开她一般。
韦非上前一步,语气和蔼:
“祁老哥身体上有多处骨折,断了两根肋骨,好在送来的及时,这才能保全性命,只是日后,恐怕又得在床上度日了。”
在场的人皆惊掉了下巴。
韦非性格向来暴躁,不管是谁,都没啥子好脸色。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
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韦非能如此和蔼的同一人说话。
祁蔓的手轻拂上祁老爷子的脸庞,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将锦盒中的丹药取了出来,塞进祁老爷子的嘴里。
祁老爷子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韦非目光紧随着祁蔓手中的锦盒,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双手如同苍蝇搓腿一般,开口说道:
“丫头,这锦盒能不能送我?”
祁蔓一门心思全在祁老爷子身上,一听旁人这么说,将盒子随手递了出去。
韦非如获至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将锦盒打开,深呼吸一口气,浓郁的要香味映入鼻尖,眼中闪过一丝痴迷。
就是这个味道。
眼见爷爷的脸色有所好转,祁蔓这才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