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爷子细致入微,很快就捕捉到了一丝精准消息。
经过孙子说的话,再加上那些人的诡异死法,瞬间就锁定了这一切的始俑者。
他的孙女!
悄无声息的将人打成筛子,在方圆千里恐怕就只有孙女有这样的本事了吧。
浑浊的黑眸紧紧的注视着正沉浸干饭的祁蔓身上,后又迅速收回余光,扒拉着碗里的大白米饭。
县城死胡同消息不过短短半天时间就传得人尽皆知,一时之间,人心惶惶,前往县城赶集的人逐步转少。
直到过了一些时日,县城风平浪静,县城集市才在都热闹了起来。
祁蔓这段时间,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要么就去山上和狼崽子们耍,生活好不惬意。
要是能一直这样惬意就好了。
叩叩叩——
院门忽然被人敲响。
祁老爷子起身去开门,白家纯笑得灿烂的老脸映入眼帘。
“老白,这个点你咋来了?不是在上工吗?”
“害,俺找蔓蔓有点事。”
白家纯小手一挥,迈步进了院子,手里还提了一个篮子,一眼就看到正躺在吊床上悠哉惬意的祁蔓,快步的走了过去。
“蔓蔓!”
祁蔓本就睡眼朦胧,被这么一喊,睡意全无,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从吊床上坐了起来,一撮呆毛在头顶翘起,显得又乖又软,沙哑的软音如同刚出生嘤咛的小猫一般:
“村长,您怎么有空过来了?”
“叔想找你给俺看看东西,想着你在国外读过书,见多识广,指不定能给叔一些提议呢。”
白家纯拎着篮子走到院子的木桌上,祁蔓紧跟其后,祁老爷子也凑热闹的围了过来。
上面的一层布被掀开,一朵朵娇艳欲滴的儿破篮而出,色泽鲜艳,极其美丽,玫红色,紫红色,鲜红色…好几种颜色呢。
除此之外,根茎也是别具一格,有伸展的糙毛,不分枝,叶互生,羽状深裂,裂片披针形,两边都有糙毛,蕾卵球形,有长梗。
总而言之,这些朵美得过分,春天里漫山遍野也不极篮子里的这几朵漂亮,耀眼夺目。
看着这娇艳欲滴的,白家纯嘿嘿一笑,不由的开口感慨:“俺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嘞,白娇那丫头跟俺说,这种多种些,到时俺们村就是这十里八村最富庶的村落,别个村的村民都得羡慕俺们村呢,现在村里头有不少村民都种了呢,俺寻思着,这种好东西,要是真能赚钱,就想着一块种,就带了些种子过来,想着蔓蔓见多识广,认识的东西也多,肯定也晓得这,顺道问问。”
作为一村之长,铁定要为村民们着想,祁蔓对他们一家有恩情,要是有啥好事,也得时时刻刻念着才行。
祁老爷子也在一旁不禁感慨:“这可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