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嘴里一边说着,一边向祁蔓伸出了咸猪手。
祁蔓鼻子微耸,双手交替捂着肩膀,将自己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语气更是弱小无助。
“你们…你们不要过来!不然我也喊了。”
街溜子们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
“喊啊,你就算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哈哈哈哈,这里可是县城最偏僻的地方,平日里可没什么人来,更别说大晚上的了,女同志,你今天晚上好好伺候哥几个,哥几个高兴了,以后就能在县城里头护着你,让你横着走。”
“可不是嘛!穿的这么骚,一看就是缺男人的,今天哥几个就好好满足你!”
众人笑得猥琐,纷纷朝祁蔓伸出了咸猪手。
结果下一秒,原本还恐惧万分的女同志却露出了一抹病态的笑容,站直身,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形成了一种视觉冲击,语气又娇又软。
“那哥哥们受得了吗~”
虽然被祁蔓这突如其来的反转整的有些懵,但看着这么漂亮的妹子,朝着他们娇笑。
几个色欲熏心的街溜子不由得嘿嘿一笑,嘴里还在嘟囔着。
“咋可能会受不了,哥几个铁定让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这样才乖嘛,好好配合哥几个,日后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吃穿不愁。”
以王远山为首,咸猪手快要触碰到祁蔓时。
祁蔓咧嘴一笑,笑不达眼底,王远山顿时感觉不对劲,下意识的想要收回手,但是却为时已晚。
下一秒。
啊啊啊啊——
啊!
声声撕心裂肺的声音从死胡同内传出,惊飞了栖息在阴暗角落的蝙蝠,还有乌鸦。
死胡同内,声声呻吟声和哀嚎痛苦声,此起彼伏,热闹的不行。
街溜子们全都被粗壮的藤蔓缠绕住了四肢,手和脚全都被刺穿,有些位置偏移的则被刺穿了肩膀,要么就是被刺穿了腹部,浓稠的鲜血顺着伤口从半空中滴落在地上,在土壤中砸出一个细小的血坑,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鲜血味。
鲜血喷溅在祁蔓脸上,人畜无害的看着被刺穿的王远山等人,眨了眨眼,语气无辜。
“哥哥们还受不受得了呀~”
王远山虚弱的被挂在半空,腹部和脚踝处传来剧烈的疼痛,短时间内的失血过多,让他视线有些模糊,祁蔓的笑容却清晰可见。
恢复了一丝清明,对上祁蔓笑不达眼底的澄澈双眼,瞳孔猛的一缩,因为害怕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你不是人!?”
这骚娘们,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
但凡是个正常的,就不会出现这稀奇古怪的藤蔓。
无论他再怎么挣扎,藤蔓就好像长在他们身体里一样,不为所动,反而还会因为挣扎所引发的疼痛刺激脑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