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不是来找小安姐姐的嘛!”
说着,目光落在白小安身上。
一语惊醒梦中人,马家正猛然清醒,光顾着打祁蔓的主意,差点忘了自己来的目的。
转头看着唯唯诺诺的白小安,穿的邋里邋遢,一时觉得,这种村姑,压根就配不上他。
像他这么生猛的男人,就该娶身旁这么别致的女同志。
一想到祁蔓在他身下承欢,马家正便情不自禁的呵呵傻笑,口水都流了出来,用手肘猛擦口水,眼神凶狠的盯着白小安:
“白小安,你胆子肥了,居然敢跟你家老不死的跑,你又不是不晓得,俺娘腿脚不便,你跑了,谁伺候俺娘!俺就是看你欠收拾,看俺不教训你。”
看着白小安那张唯唯诺诺的脸,马家正就手痒的厉害,再加上刚才平白无故的要了两颗牙,心中怒火更甚。
当即就抬起拳头朝着白小安挥舞而去,压根不在意身旁是否有外人。
经过长期的家暴和压榨,白小安被吓得双腿情不自禁的发软,想要躲开,却根本迈不开腿,吓得双眼紧闭,等着拳头落在她身上。
好半晌,拳头也没落下,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就看见祁蔓正护在自己的面前,修长白嫩的手一把扣住了马家正的手腕。
马家正脸色难看,用尽力气想要把手抽回来,却纹丝未动,而后者却一副分外轻松的表情。
堂堂正正的男儿,居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轻而易举的束缚住,顿时让马家正的面子有些挂不住,自尊心被践踏,无心欣赏眼前人的容貌,凶神恶煞的说:
“这是俺夫妻俩人的事,同志,俺可是会打女人的,我劝你还是甭插手的好!”
祁蔓软软一笑,语气甜腻的不像话:“打女人是不对的哦!”
下一秒,手微微一用力。
只听见“咔嚓”一声。
马家正的手被硬生生的掰断,随后才嫌弃的将那只咸猪手给松开,拿出一张手帕,优雅的擦拭着每一根手指头连指缝都不放过。
“啊啊啊!”
杀猪般的嚎叫声从马家正的口中传出。
马家正痛的紧捂着手肘,在地上直翻滚,面色扭曲,额头上渗出黄豆般大小的汗珠。
祁蔓到了杯热水塞到白小安的手里:“小安,你只管在旁边坐着就是,所有的事情交给我就好。”
白小安任由祁蔓牵引着,乖乖的坐在椅子上,茶杯的温度过度在手心,驱散了身上一些寒意,瞥了一眼在地上撒泼打滚,哀嚎不已的马家正身上,目光紧锁祁蔓,乖乖点头。
祁蔓很满意白小安的态度,笑盈盈道:“真是个乖姐姐!”
马家正强忍着痛意从地上爬了起来,目光阴冷的盯着祁蔓,咬牙切齿:
“臭娘们,你居然敢对老子动手,今天老子不教训你,俺名字就倒过来写。”
说完,如同一头猛牛邦朝着祁蔓冲了过来。
祁蔓轻松躲过,看了一眼在一旁坐立不安的白小安,没耐心跟马家正耗,直奔主题:
“多少钱,可以和小安姐离婚!”
小安姐说过,要想彻底摆脱马家人,就得先离婚,一旦离婚,不管夫家的人过得咋样,也不会牵扯上半毛关系。
先离婚,后面再好好教训这畜生,替小安姐出气。
突如其来的骚操作,让满腔怒火的马家正懵了,捂着被折断的手,怀疑自己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