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象扎在我心中的一根刺,秦氏的财产我得不到,就连她的男人,也把我比下去,实在是心有不甘呀。”
许掌柜在角落里听得真真切切,他撇着嘴,心里话,秦娘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
没教养,不知礼数,心狠手辣,财迷,势力眼,坏的都让他占了,说不出一点好的地方。
等杨家人一走,许掌柜冲着门口呸了一声。
“老高,要不是咱们医馆有规定,我他娘的真不想让你给他瞧,死了算了,活着干什么。”
“没办法,就算他再坏,咱们也得治。”
“要是东家在,肯定把他们轰出去。”
“那是东家,他行,咱们不行。”
这事没瞒过秦月,很快就有人跟她说了。
秦月咪着眼,就当听故事一样。
“宁夏,他的事,以后不用跟我说,你也不用去看,他的死活跟我无关,杨青云要敢动我家人一根手指头,哪怕起一点坏心思,你信不?我敢把他挫骨扬灰!”
宁夏打个冷战,心里话,那可是你的亲生儿子。
他走了,石头抬起头,把笔放在炕桌上。
“媳妇,听宁夏的意思,他来村里打听过我,然后才晕倒的?”
“受刺激了呗,你比他考的好,就因为这个。”
“他还真是小心眼儿。”
“脾气还差呢,暴的很。”
“在家里被宠坏了。”
“有点。”
纪明堂拿到药酒,没在山水村多待,回到民生药铺,拿了两个小罐子,把酒分成两份封好。
交给亲信暗卫,快马加鞭送往京城。
一份是给纪礼的,一份是给皇帝的,另外附上一封信,告之其用法,让他们代为签定。
也就是试喝,拿两人当试验品。
天气渐渐暖起来,山水村的春天来了。
山里的小动物,都在择偶繁衍后代,而人类嘛,自然是忙着提亲说亲。
来山水村的媒婆,一个跟着一个。
秦家也不例外,也有媒人登门,当她知道登门的原因后,怒了!
他娘的,都不长眼啊,敢给庄石提亲?
提的哪门亲,她这个正妻在,就算有女人上门,那也得是妾,难不成进来就想坐享其成当平妻,分她的家产不成?
媒人还没说两句,就被秦月大嘴巴子抽走了。
她站在院门口,掐着小腰,指着媒婆高声喝道:
“今后谁敢给石头说亲,我就抽死谁,不长眼的玩意儿,这个家是我的,我秦月才是一家之主,狗东西,滚!”
媒婆连滚带爬的走了,自此,秦月落得一个悍妇,妒妇的名声。
这个也就算了,更可气的在后头。
有媒人竟然上门,来给星海和月华提娃娃亲的。
提娃娃亲,她还不是多生气,有要好的朋友,也会指腹为婚。
可是这个娃娃亲,听老夫人提起过,那可是恶霸的孩子,小恶霸,七八岁,来提还没一岁孩子的亲。
媒婆的波的波的说,她的气就攒着在胸口拱。
直到忍不住,秦月怒吼一声,一巴掌就把媒人抽飞出屋,用脚踢着,把她踢出大门。
石头也是生气,他跟着媳妇来到院门口。
“回去告诉那两只臭虫,胆敢肖想我的儿女,他们不配!”
“滚”秦月瞪着她。
媒人爬起来,扶着老腰,一瘸一拐的走了。
秦月气呼呼的回了屋,没一会儿,胡婶来了,老夫人她们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