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夫人脸色挺不好看:“你怎么能如此说?”
秦月冷哼一声:“我说的都是轻的,更重的还没说出口呢。”
两人的对话,贺圆一句也没听进去,她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眼睛死盯着大门。
“石郎呢?我要见他,我有话对他说。”
还他娘的大灰狼呢,石郎,石郎,真是气呀,这是我秦月的相公好不好,臭不要脸的。
也罢,石头惹的桃,让他自己来处理。
扭头冲里面喊了一声,没多会儿,石头出来了。
在家的日子就是舒坦,一身青衣,腰系玉佩,丝带绑发,配上雪景,对得起玉树临风四个字。
见到石头,贺圆委屈的眼泪掉下来。
“石郎,我是圆圆呀,我们有一面之缘,你还记得吗?”
石头扫了她一眼,心里话,还方方呢:
“不记得,也没印象,以后你不要再来了。”
“可我忘不了你。”
“那是你的事,跟我无关。”
贺圆不死心,望着石头一张俊脸,继续游说:
“以我的容貌,我的家世,难道还配不得你吗?”
“不稀罕!我有我娘子足够。”
再也说不下去了,贺圆的眼泪哗哗的掉着,伤心加生气,眼一翻晕了过去。
秦月过去探了下鼻息:“她还有气,去青石镇的民生药铺吧。”
“听说你会医?而且医术很好。”
“我不救情敌,想抢我丈夫的人,巴不得她死呢。”
贺陆氏都快被气死了,再待下去也得晕过去,忙叫奴婢把女儿抬上马车,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扬长而去!
一对铁嘴毒牙,搁谁也受不了呀。
回了屋,石头象个没事人一样,坐在炕桌前继续抄书,秦月逗弄着两个娃。
“那姑娘长得真好。”
“所以说她贱,长这么好,找什么样的不好,非来招惹为夫,不贱是什么?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吗?不要脸的玩意儿,一点女子的矜持都没有,呸!”
头都没抬,手也没停。
“在我们那里,这叫小三,不,她还不能称小三。”
“小三?”
听她提起前世的东西,石头瞬间来了兴趣,立即停下笔,扭头看向她。
“就是第三者插足。”
“她就是我们俩之外的第三者,对吧?”
“是的,不过,你不愿意,她还够不上这个称呼。”
“傻子才没事找事,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瞎折腾。”
“看她的样子,怕是要病死了。”
秦月望着他,想看看这家伙心不心软。
石头嘿嘿一笑:“媳妇莫试探为夫,我只对爹娘,还有多年相处,有救命之恩的心软,她算什么?破坏咱家好日子的第三者,哼!”
“要是有一天,她也救了你呢?”
“我才不用她救,碰碰我都嫌脏,还救,可拉倒吧。”
秦月咪着眼睛笑起来,这家伙,嘴毒的跟她有一拼了。
近墨着赤,说的真有道理。
下午,老夫人来了,本来不想打扰这对小夫妻的,宁夏给她带回消息,关于石头的,她得来啊。
“丫头,昨天的事,我知道了。”
“我家石头历害吧?”
“何止历害,那姑娘被他气的,在民生药铺救过来之后,吐血了。”
“哦?怎么没气死呢?”石头补刀。
“气死了,你们就多一个敌人。”
“不怕,我媳妇会保护我。”
“你们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越来越像你媳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