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咧咧嘴,没想到自己好心办坏事,给这个坏女人一个重生的机会。
“哼,那又怎样,重生了也可以再死,总不可能老天爷,一直给她不停的复活吧。”
石头咬咬牙,“都说男人好色,可她刚才看我那眼神,是那么的浪荡。”
说着他就想吐,还干呕了一下。
秦月看了他一眼,“石头,想让她死吗?”
“想!”
“找个机会,我让你亲手杀死她,敢不敢?”
“敢,早就想了。”
秦月一笑:“现在还不是时候,黄老夫人常说,稚子无辜,那么小就没了母亲,罪过呀。”
石头不解,媳妇一边说杀她,一边又找借口不杀她。
“还以为她金盆洗手了,没想到还是老样子,就安静了那么几天。”
“跳梁小丑罢了。”
自此,薇宅大门口,总坐着一个抱孩子的女人。
她总是深情的看着庄家的大门,一连数日总是如此,杨少华不是瞎子,自然看得见。
生气,生老气了。
庄石,抢走了他的发妻,现在又勾搭上了自己现任的妻子。
真是忍无可忍呀。
以前庄家穷的时候,都没有办法对付,现在富了,更是无可奈何,尤其是那背后的高人,到现在也没露面。
惹不起庄家就算了,黄薇他也惹不起。
本来还想着,生了孩子,她的心就不会再飘了,可是看样子,狗改不了吃屎。
她是这样,他就不是了?
在县城当帐房,也一样不安分,晚上闲了就去青楼找姑娘,黄薇啥都知道,却不拦着。
要知道,不爱,才会不管。
庄家大门,没有要事,一般不会开着。
黄薇为了石头,碰了好几次钉子,即便这样,她依旧不打算放弃。
这时,黄东风带着他的两个儿子,也就是黄薇的两个哥哥来了。
他们坐在客厅,喝着茶水,嘴里漫骂着。
“薇儿,你说,这庄家是不是故意和咱们过不去?”
黄氏心不在焉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黄东风气愤的说道:“我让你哥去济州南,五里村收莲子和莲藕,没想到半路杀出秦氏,早一步把莲子和藕收走了。”
“她平时不出门,怎么会去那么远的地方?”
黄东风就把打听到的,简单的说了一遍。
“爹,你们把价钱压的太低,人家肯定想法子卖给别人。”
“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这是实话,总得给人家留点活路。”
“反正,要不是她,你哥他们就可以用最低的价钱,收走他们的货,再倒手,可以赚一大笔钱。”
“那你们来的意思是?”
“我们要去找她理论。”
“咱家不是以前了,听说县令换了,连知府大人都惹不起,您最好还是安分点。”
“哼,爹咽不下这口气。”
一旁的两名男子,黄春雷,黄春生,也是愤怒不已。
“妹,你不知道,我们在那边蹲守了好久,为了把价钱压下去,带着人赶走好几批来收货的,也因此把人都得罪死了,以后怕是在那边再也待不住喽。”
一家人,在屋里密谋着。
新仇旧恨,黄薇为了得到石头,黄东风为了报仇,顺便得到庄家的密方。
要收秋了,庄家再怎么忙,也给工人们放了假。
秦蕊也好长时间没回家了,她们一家三口,赶着牛车,回了家。
给了他们五天时间,庄家也紧闭大门,不再卖货。
难得清闲,小夫妻俩来到后面。
石头看着地里的庄稼:“媳妇,我发现咱家的地,比别家良田的产量都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