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魏老爷子说的轻巧,他每走一步棋,却都是要经过深思熟虑的,乔婉月不由也集中精力应对,一旁的魏城似笑非笑的看着二人下棋,在一旁帮忙倒茶水。
乔婉月还以为魏老爷子这么喜爱下象棋,一定是棋艺很高,她只怕会输的很惨,结果二人真正较量起来,她才发现魏老爷子其实也跟她差不了多少。
两个半斤八两的人互相较量起来也算是势均力敌,乔婉月也觉得挺有意思的,对弈了一下午,乔婉月趁机拍了不少魏老爷子的马屁,还听他讲了不少抗战时的事情。
一直到吃晚饭时,乔婉月侥幸赢了三局,魏老爷子赢了五局。
对于这个结果魏老爷子很是满意,他对乔婉月的印象也好了不少,吃饭时一直夸赞乔婉月,并且邀请她下次再来家里下棋。
等到乔婉月吃完晚饭出门时,外面天都黑了,北风跟冰刀似的,割的皮肤生疼,天空也飘着白色的雪花,乔婉月捂着冻得发红的耳朵看着魏城。
“好冷呀,我都快冻成冰雕了,都怪你,要是早说留我吃晚饭,我就多穿点衣服了。”
魏城看了她一眼,恰好一片雪花落在她睫毛上,随着她眨眼的动作一颤一颤的,他打开副驾驶车门:“先坐进去等我一会儿,我回去拿点东西。”
乔婉月一屁股坐进车子里,催促道:“你可快点,别那么墨迹了,我要回去躺被窝里冬眠。”
车里没空调,在里面坐着除了能躲避冷风吹,也没暖多少,她好怀念有空调的汽车和屋子,在北方的冬天没有空调,是一件相当考验人的事情。
魏城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怀里多了一床棉被和一件军大衣,他把棉被放在后座,军大衣直接盖在乔婉月身上。
身上突然多了一股暖意,正抱着胳膊取暖的乔婉月呆愣了一下,转过头诧异的看着魏城:“你的军大衣?”
魏城淡淡“嗯”了一声,见军大衣滑掉一点,他将军大衣又往上提了提,将乔婉月整个人都包裹住:“这衣服穿着不好看,但是保暖。”
乔婉月心里涌出一股暖流,心里有点小窃喜,仰着下颚傲娇道:“没白费我跑这一趟,膏药钱给你打八折,一张八毛钱。”
魏城上了驾驶位关上车门,发动车子后,目视着前方说:“天价膏药?”
乔婉月也不否认:“这就是愿打愿挨的买卖,你放心,我保证物超所值,魏老爷子这些年花的医药费不少吧?病没治好还受罪,我这膏药贵有贵的好处。”
魏城轻笑:“爷爷要贴多久的膏药?”
乔婉月掰着手指认真算了一会儿:“膏药不能每天贴,一周贴两片就差不多了,他不愿意喝中药,光靠贴膏药的话,起码要贴三个月以上,毕竟他这情况是老毛病,有些年头,算是顽疾了。”
魏城沉思了片刻,开口说:“这三个月,我每月支付你一百元医药费,你每周过来陪爷爷下一次象棋,如何?”
乔婉月没有立刻给出答案,而是好奇问:“你为什么不陪魏老爷子下象棋?”
下象棋的时候,魏老爷子也提过一嘴,魏城是会下象棋的,爷孙俩下象棋多和谐,何必去找她这个外人。
魏城:“棋艺太好,爷爷找不到胜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