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唐绵老实地应了一句。

为了让李氏和庄静相信她没事，唐绵努力压下心中的担忧，陪着她们欢乐地说说笑笑。

“姐姐，原来姐夫还收了学生吗？”几人谈论到壮壮的课业，说但于明志对壮壮的严厉，唐绵顺水推舟，不经意间问了一句。

庄静轻笑着点点头，“你姐夫一共收了两个学生。一个就是今日过来的程文泰，兴阳县的学子，今年十七岁，已经是秀才，而且还是案首。”

“另一个叫余不凡，巴昌县的学子，比程文泰小两岁，现在还只是童生。听你姐夫说，准备让他明年下场参加秀才考试。”

“原来是这样。”唐绵了然地点点头。

李氏在一旁也笑着应声，“明志收的学生果真优秀，相信那个余不凡明年也会取得个好成绩。”

案首，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考得上的。

庄静闻言，心情可见的好，笑盈盈的开口道：“当初子意就是看重两人的聪慧，才愿意收他们为学生。”

唐绵眼眸微沉，一瞬后又弯了弯唇角，故意感叹道：“原来程文泰还是案首啊，那我可得跟两个孩子说说，让他们和程案首多学学。”

庄静忍不住轻瞪唐绵一眼，“有你姐夫在，哪儿轮得到文泰。”

“是，是，是，我错了，姐姐莫怪。”唐绵赶忙笑着讨饶。

庄静伸手点了点她，轻笑道：“不过，文泰自中了秀才后，你姐夫就安排他游学。他这两年来的见闻肯定不少，两个孩子多和他相处也是有好处的。就是不知文泰此次过来会留几天，待会儿我问问你姐夫。”

唐绵故作惊喜地笑起来，“那就麻烦姐姐了。如果程案首愿意，那我便将两个孩子留在县衙多叨扰姐姐几日。”

“自家姐妹，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庄静佯装不满地看了唐绵一眼。

唐绵扬起笑脸，拉长了语调倾身道：“是，姐姐说得对。”

“此事若真能成，我一定备礼当面谢谢程案首。”

庄静赞同地点点头，“嗯，如果真能成是该谢一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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