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猫则高高在上,睥睨张奎,仿佛张奎只是只不值一提的老鼠。
它们还非常善解人意的给张奎留了一小块‘净土’,方便他与台下观众互动。
顾知洲微微一笑,嘴角的血衬的他格外妖气,白净的娃娃脸上是一眼望不到底的笑意,“怎么不笑了?是生性不爱笑吗?”
张奎小腿哆嗦着摇摇头,面露惊恐:“不,不是……”
他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棕色裤子上湿了一团。
顾知洲见此又轻笑一声,同样是不屑的语气:“不,你爱笑,给我笑!”
张奎立刻挤出笑脸,露出八颗大牙,只是那笑容比苦还难看。
“啧,真丑。”顾知洲像在看垃圾一样,捂住鼻子,少爷架子一览无余。
弟子服虽然破了一点,但却没有影响他的气势,那是与生俱来的矜贵。
他学着洛衡取出一把折扇在手中把玩,摸了摸阿玄的偏过来的硕大猫头:“嘶,刚刚你说什么来着,弱不禁风?哎呀,阿玄,你主人我确实有些弱不禁风……”
“想到刚刚挨了他两拳,我这胸口闷的啊,怕不是受了内伤……”
阿玄闻言顿时露出凶色,一对獠牙泛着寒芒,猫瞳锁定哆嗦的张奎,喉咙间发出沉闷的呼噜声,又凶又狠:“喵呜——!”
尖锐的猫叫刺的张奎耳膜生疼,他当即腿软跪在地上,已经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对灵兽们的恐惧。
执事这时再次传音,还只是单方面的传音给顾知洲,语气也软了许多,不是警告而是劝说:“咳咳,适当行了啊!那啥,别把宗门之间的关系搞太僵。”
顾知洲唇角一勾,大大方方的回话,由着全场的人听:“可是,他不认输啊!他不认输不就代表不服?那我把他打服就是,对吧?阿玄?”
阿玄配合的喵呜一声。
一时间整个擂台又是虎啸又是狼嚎的,堪比动物世界现场版。
张奎总算反应过来,跪在地上大喊认输,不等众人回神,他便一个大跳因为腿软从擂台上跌落,摔的“咚”的一声,然后被天堑宗的人带走。
丢人丢到姥姥家应该说的就是这种。
反观顾知洲,虽然跛着走了两步,但却看不见狼狈。
下擂实在疼的厉害,索性让阿玄背着下去,战损的模样迷倒一群少女。
江卿虞几人连忙很上御兽宗的队伍,把人带去客人居找素灵真人医治。
……
……
“哎哟~哎哟~哎——疼疼疼疼疼!!!!”
洛衡拿着外敷的药听顾知洲嚎的厉害,本身刻意放轻柔的动作粗暴起来,一巴掌将绿油油的膏药贴在顾知洲红肿的波棱盖和脚踝上。
张奎下手是真狠,直接打断了顾知洲两根肋骨,脾和肺都裂了,身上大大小小的骨折更是多至十一处!
这货居然强忍着抗完了整场比赛,搞的洛衡都不知道是该夸还是该骂!
骂吧,人都受重伤了,多少不太地道。
夸吧,不长心,明知是擂台比武,不懂得抢占先机,活脱脱让人给耗了半柱香,挨了数不尽的揍。
总的来说,还是活该!
洛衡又是一巴掌把膏药敷在顾知洲腰上,青紫的肿块无比刺眼,被绿色膏药覆盖后更是不忍直视。
眼看着顾知洲又要哎哟叫唤,洛衡直接一只糖葫芦塞嘴里,然后拿膏药敷在他额头,将人固定住。
顾知洲眼睛亮了亮:“洛衡,你什么时候还买了糖葫芦?”
“小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