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禾在在她身后漠然出声,“一式两份,记得让证婚人也签字按手印,这么简单的事我想你一定能做到。还有那只录音笔……”
提及录音笔,蒋母警惕地把录音笔护在怀里,生怕别人抢夺。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种东西,我要多少有多少。”
蒋母:……
蒋母匆匆离去,云禾畅快无比。
但宋佩却在一旁闷闷不乐,她在记恨刚刚蒋母骂她是只不下蛋的母鸡。
【不开心了?】云禾问宋佩。
宋佩幽怨无比,【她骂的是我,我当然不开心了。】
【那你是不下蛋的母鸡吗?】
【当然不是!】
【那不就得了。】
宋佩:?
好像有哪里不对?
比起云禾的悠哉,短短几天之内邹正阳几乎将a城全部翻了个底朝天。
那个女人不见了。
自那天他偷窥被发现后,云禾就再也没有回去过租住的房子里。
邹正阳从来没有为了一个女人这么狼狈过,他那天在房顶上呆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早便正式登门拜访,但屋子里根本没人。
没有人去楼空,只有人不在了。
屋里的书都在,空气中甚至还飘着她身上的馨香。
他以为她只是外出有事,很快便回来了,晚上他还去了歌舞厅等她过来。
可是她再也没有出现过。
无论是小院还是歌舞厅,她就像一阵风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算再不想承认,邹正阳也明白了她的用意。
从一开始,她就在引导他过来,发现李槐跟冷冰茹的关系。
邹正阳颓然的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指节捏着酒杯,发丝凌乱,声音沙哑。
“找到了吗?”
手下的人默了默,“还没有。”
又是还没有,这个答案他已经听腻了。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如果让他逮到她,一定要她……
算了,还没想好要怎么对她。
“蒋天成那边呢?”他猛灌了自己一口酒,辛辣的液体入喉,他听到手下的人答。
“蒋家正在跟冷家商议婚事,听说蒋老头憋着坏想让冷家陪嫁一批军火。还是爷的主意好,将他们的勾当公之于众,蒋老头一定以为自己这次得了个大便宜,最后……哼!”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将蒋家和冷家全部拉在太阳底下批判的时刻,只是那个蒋天成的夫人未免太可怜了些。
对于这些邹正阳成竹在胸,所以此时的他气定神闲,只是一想起那个女人,他的心口就发涩的厉害。
又灌了一杯酒下去。
“李槐那边怎么样了?”
“全都安排好了,这几日会让李槐去追求他自己的幸福。”
手下冷笑一声。
由于蒋家和冷家的双重施压,李槐根本不敢将他跟冷冰茹的关系说出来,所以他每日只能借酒消愁。
但如今邹正阳是他的后盾,李槐本就放不下冷冰茹,有了这层助力,他便想将冷冰茹从蒋天成手中抢回来!
他跟冰茹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冷府那边,冷冰茹已经整整三天没有见过蒋天成了。
流言蜚语不知怎么像风一般忽然起来了,这阵风又急又凶,打的冷冰茹措手不及。
这几日她跟蒋天成的婚事还没有定下来,蒋家也没有休掉云禾的意思。她不愿意作为姨太太嫁入蒋府,更不愿意跟云禾共侍一夫。
只要想起云禾,她就恨不得让云禾去死!
恰巧冷父回来,冷冰茹起身小跑到他身侧抱住他的胳膊,雀跃开口,“爸爸!我跟阿成的婚事谈的怎么样了?”
由于婚事谈的不顺,冷父的脸色极其难看,蒋大帅那个笑面虎,话里话外都在要军火,闭口不谈婚事。
偶尔提上一两句,他嘴里也说不上什么好话,处处贬低冷冰茹。
流言蜚语吃亏的永远都是女人,蒋天成顶多落一个心的名头,而冷冰茹,却是实打实的d妇。
冷父越想越气,脸面都快被丢尽了,他生硬的抽出自己的胳膊,硬邦邦的留下一句,“还在谈,再等等吧。”便要离开。
冷冰茹平时被宠惯了,怎么可能让冷父轻易离开?从背后拉过冷父的胳膊双手晃着,嘴里拖着长音,“爸爸~你就告诉人家嘛!”
冷父在蒋大帅那里吃了一肚子气,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又被冷冰茹这么一闹。
大力甩开冷冰茹的手,冷着脸道:“你能不能有一个做女人的样子?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谈什么谈?没得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