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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不好意思,我才是白月光11(第2 / 2页)

云禾眼神若有似无的朝房檐的位置看了一眼,黑色面网遮挡了她的眼睛,但邹正阳敏锐的察觉到云禾的目光,向后一躲,避开了云禾的视线。

她掏出钥匙打开锁头推门进入,由于是新租户,她还来不及请下人,屋里黑漆漆的没亮一盏灯。就连房顶上的邹正阳都忍不住蹙眉。

看云禾的穿着打扮以及举手投足之间应是大户人家才对,这座院子不大,又没一个下人伺候,莫非他看走眼了?

邹正阳脑子飞快思索,但脚下不停,紧紧跟在云禾身后从房檐翻身跳了下去。

这时云禾已经进了屋,点上煤油灯,房间忽闪忽闪亮了起来,云禾将头上的毡帽取下放在手中给自己扇了两下风,摘了手套放在一旁,从一侧的书架上拿出一本书在灯光下垂首看了起来。

这样的她跟之前在歌舞厅里的她截然不同,安静又温和的灯光映着她的侧脸,让云禾看起来有种朦胧美,也为其镀上一层柔光。

邹正阳趴在窗边喉结上下滚动,眼睛直直的盯着里面的女人。

他实在想不到,这么张扬的一个女人,竟然喜欢看唯美的爱情故事,邹正阳不由猜测,云禾是否也在向往书中的爱情。

恰巧云禾看完一页,她将指尖放在唇边轻吮一口沾上唾液,潮润的指尖沾着书页翻过,发出书页碰撞的响声。

邹正阳听的格外清晰。

他也不知自己究竟看了多久,屋内的云禾打了个哈欠,将书签放在书页中央合上书放回原来的架子上。拿起一旁的剪刀挑了挑灯芯,起身往屋外走来。

邹正阳被吓了一跳,三两下蹿上了墙,蹲在隔壁房檐上,却见云禾是来屋外打水洗脸。

他有些心疼。

这样一个女人合该放在家里娇生养着才对,哪里需要她自己打水洗漱,以她的样貌嫁给有钱人不是难事,而她如今在这样一个小院里独自过活,究竟是什么原因?

邹正阳想了一万种原因,甚至想到了她可能是跟原来的夫家和离所以搬了出来,可又有哪个男人舍得跟这样一个女人和离呢?

想不透便也不想了,一个神秘有趣又让人心疼的女人,无疑是一个男人最致命的吸引点。

邹正阳在他亲自探索下跳进了云禾准备好的坑里。

云禾简单洗漱后倒水回屋,这回邹正阳没有下来,他看着窗户上摇曳着烛光下云禾的身影,指尖放在颈间的盘扣处。

衣领松开一些,指尖又落在脖颈处第二颗盘扣上,邹正阳的眼睛几乎挪移不开,屏住呼吸静静盯着那道剪影。

第二颗盘扣被解开,云禾长长的睫毛掀起,骂道:【这个色胚!】

偷看还上瘾了?

锁骨的盘扣久久未解,云禾起身走出了卧室,随着床上剪影的消失,邹正阳失望的同时也暗自松了口气。

他不愿意在她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就欺负了她,无论她是哪种情况,和离也好,落魄也罢,他都愿意给云禾一个体面。

也幸亏云禾没有继续解开锁骨处的盘扣,否则他真的可能一直偷看下去。

胸膛的心跳声混合着风声,吹散了一些他自身的热气。

出去的剪影重新回到窗户上,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将煤油灯挪了下位置放在床边。

原来刚刚她出去是拿了一本书回来,她看书的时候凑近煤油灯,所以落在窗户上的剪影被放大,细长浓密的睫毛邹正阳都看的一清二楚。

恬静又美好。

他舍不得离开。

邹正阳陷入挣扎之间,忽然隔壁传出一阵男人醉酒呢喃声,声音不大压抑的厉害。起初他并没有听清他唤的是谁,但他生怕那男人口中呢喃的名字是云禾的名字。

“冰茹……冰茹……”

“别离开我……我可以赚钱,赚很多的钱给你,冰茹,别离开我……”

“为什么?他就那么好吗?咱们在一起两年,你怎么割舍的下?”

男人又读了两句酸臭的爱情文字,呜咽着哭出了声,不久屋内传来中年女人带有哭腔的声音,“小槐,你到底要堕落到什么时候啊?咱们惹不起他,人家大小姐就是跟你玩玩,算为娘求求你,别再这样了,为娘心疼啊!”

邹正阳边看云禾边听隔壁的动静,却见屋里看书的云禾风风火火跑了出来,往他所在的房檐走了过来。

他以为自己暴露了急忙往一旁躲,便看见云禾搬了一个小板凳站在上面贴着墙壁听墙角。

……

原来她还喜欢听八卦。

隔壁的男人呜咽着开口,语气带着淡淡哀求,“娘,我放不下她,我真的放不下她,我在外面从来不敢说敢她之间的关系怕被报复,难道在家里也不行吗?您就当没听见行吗?我就想放松一下,我快被压抑死了,请您出去吧,行吗?”

中年女人长叹一声,应下了,她起身离开男人的房间,关门时还不忘看看男人的身影,只见男人别过脸拒绝了跟她对视,也关闭了自己的心。

中年女人潸然落泪,关上门小声咒骂了两句,声音很小,生怕屋里的人听见了更加难过。

云禾刚出来就听了个尾巴,不甘心的又贴墙听了一会儿,唉声叹气的从小板凳上下来,小声吐槽道:“也不知道什么女人能把男人迷成这样,被甩了之后天天哭,啧,比小说可有意思多了,就是时间太短了,不够看。”

说完她又重新回了屋。

屋顶上了邹正阳啼笑皆非,原来她还有这么一面。

更有趣了。

而且,隔壁男人口中的人一定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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