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天肆意放松,不知不觉过了半个小时,听筒里传来冷冰茹咯咯咯的笑声,连称呼都变的更加亲昵,“阿成,隔着听筒好没意思,而且电话费好贵的,我们偷偷去歌舞厅玩玩吧?我刚回来还没去过呢!你去过没有?那里的女孩子真的很漂亮吗?酒也很好喝?”
蒋天成眉头一皱,温声呵斥她,“胡闹!女孩子去什么舞厅?”
那种地方歌舞女扭腰卖弄,是男人找乐子的场所,她一个小女生去什么去?
平常人听到蒋天成的呵斥不被吓尿也双腿发软打颤,但冷冰茹丝毫不怕,启唇回击,“你这是封建思想!谁告诉你舞厅女孩子不能进了?在国外舞厅男女都可以进,不仅如此,大家都拿话筒一起唱歌,怎么在国内就不能进了?你竟然还吼我!没有两块拿破仑蛋糕哄不好的!”
蒋天成这才反应过来上了她的当,去歌舞厅是假,要蛋糕才是真,当即轻笑出声,“调皮。”
“你终于笑了呀!跟你聊了这么久你都恹恹的,是不是云禾妹妹回去后跟你生气了呀?都说了是我不小心摔倒的,阿成,你可不能跟老婆发脾气知道吗?这件事都怪我,如果当时我站稳点,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事了!”
冷冰茹的声音由开心到后面的落寞,带着一丝丝的小心试探,音色中的紧张藏都藏不住。
“冰茹。”
刚想告诉她云禾病了,蒋天成顿了顿没有继续开口。
冷冰茹说了是她没站稳所以才摔倒,而他当时只顾她受伤所以误会了云禾,以为是云禾推了她。但后面他知晓云禾生病,根本不可能有力道推冷冰茹。
也就是说,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误会了,那他也没有必要告诉冷冰茹云禾生病的事,这么一说,反而像是在埋怨冷冰茹没事找事。
“怎么了吗?阿成?”
“没事,很晚了,蛋糕明天买给你,今天不行。还有,你不用担心云禾,她脾气很好,不会误会什么的。你不用做这么小心翼翼。”
蒋天成说的都是真的,在他眼中就算他跟冷冰茹已经发生了什么实质性的问题,云禾也不会跳出来跟他大吵大闹,毕竟他的身份在这里,就算再娶云禾也没什么可说的。
“那就好那就好。”
冷冰茹表面松了口气,但实际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
她担心个屁云禾!她就是想让蒋天成怀疑云禾!想让云禾跟他吵,跟他闹,这样才能显出她的特别。
空气忽然静默起来,听筒里除了滋啦滋啦的微电流声什么都没有。
这时云禾正好从楼上下来,她穿着一身白色真丝睡衣,包裹着她姣好的身材,一步步下楼,真丝睡衣便随之提起一下又重新落下,丝质睡裙衬的云禾五官都明艳起来,娇媚中透着灵动。
她边下楼边揉了揉眼睛,见蒋天成拿着听筒却没有说话,以为他已经打完准备挂断,便软着声音开口,“天成,张妈说你刚才晚饭吃的不多,要跟我一起再吃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