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以前有过类似的事情?
而且对症的东西,就是最普通最容易获取的东西?
“烈阳部里可没有相关记载啊?”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烈阳部才成立了几十年,很多资料都是靠以前的记载?”
“这种事,怎么可能没有任何记载呢?”
“记载就一定靠谱吗?一定能流传下去吗?”
“……”风遥无言以对。
烈阳部里如今的很多记载,其实都是靠三山五岳给补充的,还有一小部分,其实是靠着二百年前到一百年前出海的那些人,留下的典籍补充进来。
风遥思忖再三之后,郑重地问出一个问题。
“你说,我能将这个东西记录下来,放到烈阳部里吗?”
“我劝你最好不要记录,最多最多,就是不舒服了,喝点甜汤。”
“懂了。”
风遥这下彻底确定了,以前肯定是有类似的事情,也会引发类似的反应。
但是就像那张图一样,里面的东西,已经完全不存在了,相关的记载也会被抹去。
而缓解副作用的东西,应该也是没法直接记录下来。
那这个东西要怎么流传下去呢?
最简单的办法,让这个东西变成所有人都能唾手可得,非常非常普通的家常东西。
最好还是吃的东西。
最好按照神州人的特点,再给加一条,家里小孩不舒服了,就吃这个。
那就可以保证,等小孩长大了,也依然会记得,依然会流传下去。
想到这,风遥心里暗道,最初定下这个的人一定是一个天才。
仔细想想,也就是最近这几十年生活条件好了。
在古代的时候,不,哪怕是三十年前,这个东西,应该还是家长们选择最多的东西,尤其是在北方,几十年前的时候,加了糖的东西,对小孩子来说就是好东西。
要是放到古代,那更不用说了。
“能问一下,你这东西在哪学来的吗?”
“说了,普通人都会。”
“哦,我多嘴了。”
风遥拿着勺子,把剩下小半锅也吃完了,他拍着肚皮,靠在椅子上。
“好几天没吃()
过一顿饱饭了,现在终于舒服了。”
“这几天给我找个理由,我要去一趟总部,见一见总部长。”
“这事简单,烈阳部里的事情多得不行,想要找个邀请你去,你又必须去的理由,那还不简单,你等通知就行。”
风遥没再多问,也没问温言背上背着的是什么。
温言结束了行程,回到了家。
到了地下室看了一眼,叹了口气,摆不下了。
他来到地下蜂巢,在第一层里找了个坐北朝南方位,靠着墙的地方,在这里重新摆了供桌,没让任何人帮忙,他亲自在这里捣腾了一晚上。
总算是将供桌全部摆好,然后他擦洗完桌椅之后,才取下背上的红包裹,将老朱的牌位取出来,摆在供桌上。
又取了一个从扶余山顺来的香炉,摆在被抬高的牌位前。
他点了香,祭拜之后,道。
“这里都是我的亲友,我要是把您老人家的牌位单独摆了,不太合适。
我相信您老人家肯定不会介意这些的。”
温言顺着把家里祭拜的几位,一起祭拜了一下。
反正拜老朱就拜吧,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没什么毛病。
弄完这些之后,天都亮了,他来到客厅,跟着一起吃了顿早饭。
等到饭后,他躺在沙发上,眯了会,一睁眼,就发现在梦境了。
外婆站在门外,看着温言的表情,有些无奈。
“外婆,您怎么站在这啊?”
“你把这位请回来了,我哪敢坐在旁边啊。”
“到我家的,都是长辈。”
“你可以这么觉得,那我不能啊,会显得没规矩。”
“外婆啊,谁在家里,还用外面的规矩?老朱家可从来没有什么时候都必须严格按照外面的规矩来吧?”
“这倒也是……”
外婆拉着温言,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
“这是遇到什么事了?”
“是遇到点事,但是我只是猜的,不太确定。”
“你说说,我帮你找人问问。”
“在这里说,没事?”
“在别的地方,未必。”外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看了看温言家:“但是在这里,还是在你家,没事。”
温言憋了好半天了,就把遇到一个奇怪阿飘的事情说了一下。
“你等着,我帮你找人问问,上次你可是帮了人家大忙,差点命都丢了,现在问点事情而已。”
“倒也没……”
“没什么没,都去玩命了,可不就是命都差点没了,你等着,有事了我找你。”
温言刚想再说什么,就睁开了眼睛,他已经醒了过来。
他琢磨着外婆说的话,在梦境里,在他家的范围,就不用担心他担心的事情,可以随便说吗?
所以,这就是一个绝对的安全区?
温言又等了两天,一切平稳,除了他给馆长打了个电话,把馆长吓了一跳,馆长亲自来了一趟,告诉他,殡仪馆一切平稳,你受伤了就好好养伤,半年不够,就批一年带薪假,这点权利他还是有的。
两天之后,他接到了四师叔祖电话。
“喂,温言啊,你这几天忙不忙?”
“不忙,四师叔祖您有事尽管吩咐。”
“是这样的,烈阳部那边有个会,我们扶余山得派个人参加一下,我们几个老家伙不想折腾。
本来呢,是你秦师兄去的,但是他这几天临时有任务,没空。
咱们扶余山,派别的人去,显得有些敷衍,你去一趟()
吧。”
“好嘞,什么时候啊?”
“明天的会,正好讨论的是,灵气复苏到现阶段,如何初步推广一些东西的问题。
除了一些政策性的东西,其他的应该是跟武道有关的,我们去也不太合适,还是你们练武的人更合适点。
你太师叔祖说了,一应东西,你都可以代表扶余山全权做主。
你觉得合适的,都可以答应。
你觉得不合适的,都可以推掉。”
“好嘞,我明白了。”
挂了电话,等了没几分钟,他的手机上就收到了正式的电子邀请函。
正儿八经的正经会议,而且是好几天之前就已经订好了时间地点,也的确是邀请了扶余山。
风遥说的真没错,想找个正儿八经,无懈可击的理由,让他去一趟总部,实在是太简单了。
要不是他提前知道,他还真看不出来,这是风遥给安排的。
或者说,这压根就不是安排的,本来就应该他去。
温言等了两天,依然没等到什么变化,他推测后面的人,的确偃旗息鼓了,或者可能是对方很自信,根本不信温言有能力知晓,有能力在那种情况下做出应对。
他其实是担心,当时他忘掉的记忆,重新回来,是被对方“吞掉”了,然后再吐出来。
这样的话,对方就肯定知道,他有应对的方法。
被拿捏住了小辫子,那肯定是要着急的,总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现在什么变化都没有,那大概率他的反应异常,纯粹是当时他自己用那张图干扰了正常进程,导致的副作用。
这俩性质可是完全不同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