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由她来主导参谋,将计划尽量制定到天衣无缝,成功和失败的概率,大约能做到五五开。
“那,你打算后续,怎么安排汗阿玛呢?”
“一定要我说出来吗?”
海枫便不再追问下去。
如果她是被囚禁的阿哥之一,登基之前,估计会让康熙“暴毙”、“不治而亡”。
如果她是多布,则不会自己动手,而是让新皇,亲自处决旧帝,把对方拉上同一条船。
算了,越想越远,还是先顾好眼下吧。
“我跟你说过后,人手就都撤了?”
“没有全部撤走,万一有用呢?公主殿下不稀罕当我的皇后,那就不当吧,我更想看你穿龙袍,气死南书房那群老顽固,还有你那几个,没良心的兄弟。这里头比较关键的,就是噶尔丹的侄子丹济拉,如今住张家口。我如果保不住噶尔丹的骨灰,恐怕,他会向汗阿玛出卖我。”
“怎么关键时刻,你倒婆婆妈妈起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他最好识相,认你为新主,言听计从。不然,动手除掉便是。”
“你的眼睛,想杀人的时候,真美。”
“什么?”
海枫的大脑还在飞速运转,思考该如何说服准噶尔部,将钟济海老实交出来。
等她察觉出不对劲时,多布早已将她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
他实在太了解海枫的身体了。
“我说,你能不能等一等,就这么急?”
“那你老实回答:到底想不想我?”
“又不是庵里修行的尼姑,都一年了,怎么不想”
多布听完越发得意,肆意游走。
“放心吧,我有分寸,不会让你怀上的。”
“你刚进来脱衣服的时候,我就知道,没安好心。”
“那你怎么不跑呢?”
海枫不免有点心虚,回答时,底气略显不足。
“快点啊,事情还没商量完呢。”
“我可以一心二用,难道你不行?”
“谁说的,我也可以。”
多布嘴上欺负她,手上还是变得温柔许多,让海枫慢慢找到,自己喜欢的节奏。
“今年都快过完了,我尽量在汗阿玛面前,把钟济海进京的时间,往后拖延。至少一个正月没问题。”
“你非要让她,进京不可?”
“你应该知道,我是怎么抓住理藩院的小辫子的。我是怎么,打听到那老太太缺医少药的。张家口我早派了人去,科布多和晋商里面,也有我的耳目。你不是,问我要过证据吗?”
多布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含糊不清的肯定。
“我敢断言,策妄,和青海的和硕特部,有来往。他们在合谋,怎么把第巴桑结嘉措挤出局,然后独占西藏。钟济海待在他的身边,或许有所察觉。策妄说不定,此刻已经跟她,商量过未来选何人为婿。如果她肯出面指证策妄,那你就得听我的,安排人马,防止他叛变,或者出兵西藏。”
海枫知道,她现在得不到回答。
正如多布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她也清楚,多布的一切喜好。
要来了。
身体里的血简直不够用,一半在帮大脑思考,另一半,忙于享受。
尽情的释放后,这匹刚刚进食完毕的草原狼,大口喘息着,从被子里退出来。
“你,你不会是打算,驯服钟济海吧。”
“她跟五公主、六公主年纪相仿,我有几分把握。”
“我在想”
“如果我成功了,钟济海自己主动,把噶尔丹的骨灰献给汗阿玛,我们就省事了。”
多布疯狂地大笑,抓住海枫裸露在被子外面,那丰腴白嫩的脚腕,送到嘴边,想咬,又有点舍不得。
“枫儿,我真太爱你了。我爱你聪明,爱你冷静,爱你不问一句话也能懂我。啊,我怎么能这么爱你。不准睡,我们再来一次。”
“笑话。”
海枫玉足轻轻在他肩头一点,多布顺势就倒下了。
她钻进被子,打算把刚才丢的场子,全给找回来。
“今夜不把本宫给伺候舒服了,你还指望自己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