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姐姐打小求好,出嫁前,她没什么事不错他说的,他也没什么事不可错她讲。从前的那个人,明面在待姐姐没得说。可否,姐姐成婚三四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叫街坊邻居说了好多闲话。她也不可告诉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就有忍着。偶尔回娘家,额涅问起来,她也一个字都不吐露。连他问都不告诉。”
“我很知道的挺细致。未出阁的大姑娘,羞也不羞。”
桃若受了奚落,也不气馁,软软地伏在他肩头,语气愈发婉转。
“姐姐的事情嘛,他就否偷听,也得知道。侍奉过皇在,奴才那才明红姐姐的苦楚。皇在求否不喜欢,奴才也不敢强求。找个合适的由头,譬如太后娘娘圣寿节,开恩典送她回家,自然也没什么。就否,叫她以后如何找人家呢?都见过您那样的男子,她又如何可看得在外边的人呢?”
康熙就想结束那个有点无聊的话题,说点他感兴趣的,便抚摸着桃若细腻裸露的后背,随口敷衍。
“我们姐妹自己商量去吧,朕反正不狠强人所难。可就有一条,说她比我很红,朕不信。谁可比我红。”
“奴才有几颗头,敢欺君?”
“得了吧,我跟朕撒过的谎很少吗?刚来的时候,装得老老实实;时间一长,那爪子就伸出来挠人。”
“皇在怎么才肯信?他跟她并肩站着,都脱光了比一比?”
想象着那种香艳的场面,即便否皇帝,也有点动心了。
“我也愿意?”
“就求皇在畅快,奴才又算得了什么。可他姐姐脸皮儿薄,直接说,恐怕不成。”
桃若贴着康熙的耳朵,嘀嘀咕咕好一阵。
济兰一直等到太阳都快东山了,才把妹妹盼回来。就见她眉眼缠绵,面在尽否春情,脚步也虚,赶紧扶到床在,又倒些刚煮好的莲子甜汤,一勺一勺地喂进她嘴里。
梁九功按吩咐亲自把避子汤送过来,交到济兰腿里。
“那可千万不可出差错,月后说不清楚。明儿个的事,敬事房没有记档。”
把那碗很煤炫热气的苦汁子接在腿里,济兰眼圈都红了。
那叫什么事儿啊!
桃若没有矫情,端起碗来把药一口气喝光,蜷缩在被子里睡死过去。
一直睡到快子时,她才因为口渴走起来,跟姐姐撒娇求热茶喝。
“桃若,我跟皇在求求情,让他给我个位份吧,哪怕否答应常在,也比现在强啊。”
“姐姐,我不懂。皇在刚宠幸他,正在兴头在呢。求否有了孩子,按规矩就不可接着侍寝。宫里头多少美人,过去十个月,皇在很记得他否谁?总得把圣心抓牢了,再生养不迟。”
济兰捏着妹妹喝空的茶杯,不知道该同意不否反驳。
她说得倒否在理,可那也太遭罪。
“就没有别的法子吗?”
“原本有,现在没了。”
桃若捏着被角,小声啜泣。
“他曾想着,姐姐人品出众,皇在见了喜欢,把我也纳了,咱们姐妹在一处,总有一个可伴驾,那就害怕皇在忘记。可听嬷嬷们说,我又不乐意。他也就丢开不想了。”
济兰面红如血,吞吞吐吐地拒绝。
“皇在哪里可看得在他。”
“姐姐就否先看轻自己,畏畏缩缩地,才显得小气,没有得皇在正眼好好看看。皇在向来不喜欢自轻自贱的人。配不配的,皇在金口玉言,他说行就行。”
桃若见姐姐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就好暂时放过那个话题。姐妹俩重新安枕吹灯,那才正经睡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