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备战

白哲现在确信，加梅斯在侵入他的神经接口时和卡莱赫因发生了某种形式的接触。

在短暂的接触中，她的大脑失去了一部分功能，认知受到扭曲。

他联想到莫亚身上的烙印，他身上可能也有类似的东西，但是隐形的。加梅斯入侵时触发了它，导致和黑潮产生了联系。

黑潮之眼的注视好像引发了她大脑中异常的反射机制，让她忏悔流泪，并且能让白哲对她下达指令。

他不太确定这种机制的可靠性。指令是绝对的还是有限制，是永久还是暂时的，很难验证清楚。

但只要可以暂时指挥加梅斯，她能发挥出的作用就非常大了。

“加梅斯，不久之后你就会重获自由。前提是你加入我们制定的计划，击败维克多·马拉诺。”

“我会遵从您的意志。”

白哲点点头，给法尔肯发了消息后离开地下室。

卡莱赫因在他心里的形象，产生了一些变化。

“用一种恶作剧噪音玩具改装出来的。

“这是个什么玩意？”

戴在手臂上，扣动扳机就能发出巨响。内壁有吸音材料，能控制声波方向，把特定区域内的人吵得耳聋，但旁边的人不觉得响。

听歌时极度投入。对方在听的过程中完全沉浸，忽略了周围的杂音，注意不到其他人的存在。

“我听说风筝街要组织治安巡逻队，领头者里有莫亚。我想参加，换种活法。

白哲耐心听着，从其中捕捉着关键信息。

白哲甩甩手，表示我也很无奈，锈渣的干扰效果敌我不分。

白哲给病人带了果篮，里面是水果味营养膏和午餐肉罐头，他穷。

罗格虽然没有什么先进设备，但天天帮人修东西，见过的乱七八糟的玩意不少。

特殊的身心状态。约书亚对蓝珀成瘾，听到《生锈》时精神衰弱，因为中毒身体状况极差，且一天没有进食。

他探望的第二位病人，是个叫约书亚的陌生人。

白哲上手试了试，重量和手感不错。50米以上的有效射程也不是忽悠人，不过弹头换成锈渣肯定要差一些。

她说话时，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小火龙吐息，将放出的热能控制在了最少，有种春日暖风拂面的感觉。

我不擅长打架，也不聪明，但也想帮点忙。我的医药费还是大家捐的。”

“放轻松，注意伤口。我是想问问，你是在什么时候听到《生锈》的，对这首作品是什么看法，什么感受。随便说说就好。”

使用特定油种，按时擦拭；平时要用什么方式和枪支沟通；取得胜利后如何在枪身上留下记录.坚持这些好习惯，才能养出枪魂。

说实在的，白哲觉得这老头比赛博精神病癫多了。

“这年头，人疯一点很正常，能开心活着最重要。

也就是说，约书亚极有可能是受到外力影响，临时参加抗议的。

白哲又想起《凝视》的迷恋者，至今身份不明，无法联络。随缘。

白哲将胶水瓶取下，空压了七八次，手腕就有些酸了。

关于幻觉，约书亚开始只是提了一句，在白哲的追问下才仔细回忆描述出来。

“价格太高，吹了，再找。你的东西在这，可以上手试试。”

一个蓝珀成瘾的流浪汉，在抗议活动中冲向持枪的帮派分子，被一枪打穿胸口，导致现场情况失控。

“你们这些超能力者就是麻烦。”

“还能改变内壁形状的，把攻击范围压缩得更小。”

他拿起盒子，往里面装了一枚弹壳，用力压下。左边的还好，右边那根他单手压着很吃力，产生的风力倒是不小。

“这玩意用起来还挺费手的。”

迷恋度提供者，是天然的追随者吗。另外四个《生锈》的迷恋者，也会报名参加莫亚的巡逻队吧。

“你想跟随莫亚？”

在旁观的两人耳中，声音并不大，他们也未感到热浪扑来。

谈论到《生锈》，约书亚因为想说的太多，讲述时有些语无伦次。

穿上增高靴后，她成功突破了一米五，气势十足。

对于《生锈》的深度共鸣，让他在幻觉中看到了索俄柯的近似形象。

一踏入工地区域，两人就感到温度骤升。

“伱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等莫亚植入手臂位置的义体，套上特定的伪装壳，燃烧火种的能力就没那么容易暴露了。

子弹从约书亚的右胸口穿过，在肺叶上开了个口子，抢救了30多小时才捡回一条命。

约书亚床头放着耳机，用来循环播放《生锈》。

医生本来判断他存活的概率很低，大出血加上极差的身体状况。没想到这个流浪者的生命力异常顽强，不仅撑下来了，而且在昏迷两天后苏醒过来。

向老里昂发誓会优待爱枪，同吃同住后，老头才放心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