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婆子一时不知如何辩解。
谢氏面上惊慌,连忙跪了下来。
孙婆子抢先回道,“三夫人,就是两日前一早。您寻了老奴同王婆子过去,且吩咐了……”
两个婆子一个穿褐色袄子,一个穿墨绿色袄子。
“谢氏,你还如何狡辩。”
一母同胞兄弟的妯娌才是她正经的亲戚。
这便是让梁氏借此机会同三房划清干系。
自打在闺中时,就瞧不上江氏。
叶景昭跟着母亲一道儿跪了下来。
“老夫人,饶过老奴这一回吧。”
谢氏抬眸,眼底不见一丝慌乱,挺直了腰身,回道。“母亲,儿媳从未说过此言,亦从未生过此心。”
崔嬷嬷皱起眉,扭头望向谢氏,眼底藏着一抹狠戾。
老夫人怒目瞪着谢氏。
“真是笑话,三爷先前的俸禄,一年也才不过三十余两,如今三爷虽升了官,可也才不过月余,你们说,我给了你们四十两,三房上下如今哪里凑得出这些银两来!”
传我们夫人苛待三房,还说三夫人说了,二夫人是个假慈善。”
一旁的崔嬷嬷上前开了口,“今儿,二夫人身子爽利些,好不容易想出去透透气,老奴便陪着我们夫人往园子里头去逛,谁知……”
两位婆子自是哭诉,死咬着不松口。
江氏眼里是个不容沙的。
虚虚行了一礼,掀了帘子,将人迎了进去。
两个婆子一上来就哭着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母亲,儿媳不知为何惹恼了母亲,还望母亲明言,也好叫儿媳也死个明白。”
婆子见谢氏母女来,面上也没多少好脸色。
老夫人手掌连连拍在桌上,质问道,“你是不是想逼死我这老婆子!”
谢氏平日里是和善,可也不是个傻的。
自有婆子下去将人带了上来。
两个婆子开口就是自己同谢氏见过,让老夫人想起今日谢氏在园子里头听见的那些乌糟话。
“谢氏,这话可是从你屋里传出来了,你如今怎么说!”
自然是将二者联系在了一起。
这些年,暗中也掌管了府中许多事情。
王婆子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张口就来。
“既然你们说同我见过,还请准确说出时辰地点,以及还有谁在我身边。”
老夫人听了这话,心突突直跳。
江氏满眼泪光,哽咽控诉。
“母亲,儿媳冤枉。”谢氏依旧挺直了腰板,又扭头看向孙王两位妈妈,“你们到底是领了谁的示意来陷害于我。”
轻轻扯了两下老夫人的裙摆。
素来就同江氏不睦,索性有江氏在的场合,她便不会去。
梁氏立在一旁,见老夫人说了重话,不由劝道,“母亲,衙门上的官司尚且还要查问一二,如今这家事,自然也需得问一问才好。”
身材臃肿。
“不知两位妈妈在何处做工。”
只见三五个婆子捆着两个婆子来。
“谢氏!你混账!”
“三弟妹,我素日里如何待你,你为何要如此诋毁于我,若不是你说出去的,外头下人怎会如此来传。”
若狡辩说这些年伯府送去嵩县给三房的月钱。
那岂不是同之前放出去的言论相悖。
“谁知这钱,又不会是娘家贴补给你的?”
江氏见两个婆子露了怯,忙出声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