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奶香弥漫在舌尖,从来都是最喜欢的味道。
坐在阴影中的少年抗拒皱眉,偏过头:“一股子奶味。”
“你喝什么。”
也许是从声音开始模糊,到最后面容不清。
身边有人谴责他。
她伸手握住。
宋砚清拉开椅子坐在邢建树旁边,笑得挺散漫,偏眉眼冷淡不羁。
忘掉一个人,最开始会遗忘什么。
话题终结。
这几年期待遇到他,又害怕见到他,最夸张的一次,街头迎面走过来一个人很像他,她转身就跑。
他身上清爽的洗衣粉的味道忽而靠的很近,又很快远去,被夜风吹散。
“甜吗?”
也承载过他和她之间的故事。
他反问:“你女的啊?”
声音还是长相。
易拉罐冰凉的温度和手心的体温相互交融,像是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
可时间赋予了人们遗忘的权利,也同时赋予了记住的权利。
上帝从来公平。
“你怎么不喝?”程栩然捧着旺仔牛奶浅笑看他,罐身鲜艳的红映衬着雪白指尖,像是红玫瑰中的一抹霜白,某个秋色的早晨上了霜漫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