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海拔4000米到5000米,他起了高原反应,见过豺狼虎豹,顶着高烧拍下了绚烂盛大的太空画质!
经年难愈。
他们说。
有一个人带着天文望远镜远渡国外,顶着凛冬严寒的暴雪,去了世界誉为第一大危险食人沙漠的科喀西卡沙漠,登上了港多塔峰。
程栩然至今仍清晰记得开学那天,打印出来的摄影照片在每个同学手中疯传,整个教室像炸了锅的蚂蚁,陷入某种奇妙的氛围。
开学的时候,这件事在整个学年传疯!
谁的青春不张扬,他活成了很多人渴望的样子。
他靠窗笑,一身校服,侧脸模糊而深刻。
程栩然以前刷到过一个问题:
很多年都不换微信昵称和头像的人,是念旧吗?
…
程栩然指尖久久停顿,侧脸温柔如画。
一些很久远的记忆碎片从这么一个夜晚里翻涌而出,谁藏于身后的玫瑰,珍放在一方荆棘缠绕的红丝绒礼盒,刺伤了血管,也愈合伤口。
吵,闹,噼里啪啦,你来我往。
记忆中的声音轻描淡写,凛劲又散漫,带着笑的时候能溢出清冷的雪色。
宋砚清这三个字几乎成了传奇。
每每想起的时候,是怀念,还是痛恨。
一场惊险而疯狂的旅程。
“学不下去了,解解压。”
在看似成绩优异的外表下,一直是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身上叠加着各种好学生的光环,却能做出最惊世骇俗的事。
他的骨里,离经叛道。
程栩然有幸短暂看过他的作品,可惜只有几秒,那使她如此深刻的意识到两个人之间的差异,犹如鸿沟。
照片尚没来得及细看,很快被同学从手中夺走,大家争着抢着:“我看看!!让我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