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清秋:“他这五日都没来信吗?”
第二十一日,唐仁终于带着三品大儒回到孔府,可孔老爷把他们拒之门外了。
孔夫人听到她的问话,反倒盯着她问:“儿啊,你的神通是不是没有了?”
疯狂而愤怒的舆论淹没了孔清秋,她的他心通在这一刻失效了,她什么都听不到了,耳边只有震天的嗡鸣。
有个人对孔清秋说:“姑娘,你也要懂些廉耻,你是跟邹公子有婚约的人,应当要信守诺言,怎么还红杏出墙找了别人?”
鲜血开始从她的口鼻中流出。
唐仁看到她的样子,立马慌了神,他大呵一声,青气化作一条长链,裹着闯入孔府的所有外人,用力一挥,全部甩出门去。
孔夫人:“没有。大概……大概是路上拦截他的人太多了……”
可没想到一路上竟多有这样的人,有些还是有神通的,他们秉持着自己心中的正义,对唐仁喊打喊杀。
第十七日,一个仆从受不了这不知何日是尽头的煎熬,在孔家后院投井自尽。
然而,守在他身边的,却不是唐仁。
孔清秋:“娘,申明哥哥呢?他怎么不在我床边?”
大厅内一时沸反盈天,孔清秋急道:“你们不要听邹家人瞎说,是他家先跟我家毁约的,我们并没有失信于人,申明哥哥没有横插一脚,你们不要听信谗言!”
孔氏商铺全面停摆,那些在外的掌柜一个个也都躲在家中不敢出门。
接着,口诛笔伐的枪口开始指向孔清秋。
等孔清秋再次醒来,已是五日以后。
可根本没有人听她说话,大家都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和自己想要相信的。
孔清秋没有回答。
孔清秋发现,自己他心通不能用了,她听不到自己娘亲心里在想什么,更急了:“怎么回事啊娘?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申明哥哥去哪了?”
唐仁和大儒在孔家附近住了三日,三日中唐仁日日去敲孔府的门,孔家都闭门谢客。
孔清秋烦躁地说:“应该是因为昨日在大厅里人太多了,我一时被塞了太多心念,透支了吧。过阶段可能就好了,没什么大事的。娘,申明哥哥呢?”
就在唐仁一路艰苦前行的同时,孔家也遭到抵制,众人纷纷职责孔家背信弃义、孔清秋水性杨,连着五日都没人再光顾过孔氏商行。
唐仁上前接住缓缓躺倒的孔清秋,急道:“清秋!清秋!”
孔夫人脸上神色几变,没有回答。
唐仁一出孔府,便被路边的几个老汉用扁担追着打,他无意与老汉们冲突,躲着跑开了。
第十八日,孔清秋的存量告罄,孔府内彻底没了吃食。
他再也顾不上礼仪,硬是翻墙进内府、闯进孔清秋卧房,正看到孔清秋面无血色地躺在床上,手腕上缠着厚厚的止血条。
不过一刻,邹崇予也来了孔府。
唐仁重回孔清秋身边,神通恢复,他用传书请来大儒,当场用“言出法随”逼着邹崇予讲出了所有事实真相。
邹崇宇一边讲一边哭,讲完之后竟是歇斯底里地吐了一地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