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八斤瞧的心痒难耐,忍了又忍,直到灌下两壶酒,才有胆子上手摸。
脑子被酒精麻木,身体里潜藏的浴望很容易泛滥。
黄欣捏着酒杯,余光瞥到洪八斤脸上的邪笑,故作不知,仰头喝完了杯里的酒。
洪八斤又趁机给她倒满,打定主意要灌醉她。
霍林睡了一天,到了晚上反而清醒了。
一直跟着他的生子,太困了,就在他脚下的踏板上打地铺,这会已经睡熟了。
霍林百无聊赖,被尿憋醒了,本来起去后面的恭桶解决,
也不知怎的,竟转到了外面,又兜兜转转,感觉自己好像迷路了。
本来夜里就黑,府里居然也没有巡夜,或是守夜的人,走了好一会,一个人影都没发现。
一阵寒风刮,带落枝头的雪,落在身上格外的冷,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掉入无人之境。
不过好在,在拐过一个回廊之后,她闯进一个小院,是一个挺偏僻的小院,里面有灯光,只是太晚了,他也怕惊扰别人,正要转身离开,忽而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庆幸霍林昨晚去了一趟青楼,否则他压根不明白这声音代表啥。
“呸!也不知哪来的野鸳鸯。”他骂了句脏话,只以为是哪个下人在偷情。
正当他要走时,忽然听见一声惊叫,“这声音怎么听着像……”
霍林猛的捂住嘴巴,而后他又听见那男人的声音,自然不可能是他哥。
霍林被吓破了胆,跌跌撞撞跑回自己的院子,往炕上奔,路上还不小心踩到生子,把他们弄醒了。
“二爷?你去哪了?”
“我,我没事,你,你快醒吧!”霍林不敢让他看出异样,用被子把头蒙住。
就在他走后,那亮着灯光的屋里也很快走出一人,怀里抱着个用被褥卷起来的人。
洪八斤悄无声息的抱着黄欣,回了她自己的院子,把人放下后,又温存了一番,才离开。
回到屋里,看着凌乱的床铺,正要睡觉,忽而想起什么,拿着油灯在炕上找。
可惜什么都没找着,他无奈的摇头笑了。
“看来入小姐账的人,不止我一个啊!”
黄欣躺在床上,慵懒的支起身子,看着一旁燃烧的红烛,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本来还发愁,这事要怎么瞒过去,现在可好了,再不用担心被你瞧出什么,唉!”本来她也馋霍云州的身子,可现在既然得不到,那就换个人好了,反正想入她帐的男人,多了去。
霍云州一直就没走远,给沈清送完钱,便回来了,在离家最近一个茶楼上,一坐到半夜。
直到后半夜,房门被敲响,进来一个人,对他耳语了一番,霍云州冷笑,“我就说,她为什么非我不嫁,这是拿定了我知道此事,也不敢闹出来,把我当冤大头了。”
身边站着的,是他的副将,也是他的亲信,“您说这事黄老爷子,黄将军,他们都知情吗?”
霍云州摇头,又点头,“就算最初不知道,后来呢?他们能一点风声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