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一直想……杀了我。”柴温茂不确定道。
柴温茂却突然脸色有点不好：“我好像想到一点，同事们瞒着我的，一个秘密。”
叶芸凝终于赶到了柴温茂身边，两人对视一眼，要进去抓人。
柴温茂回忆着：“没有吧，她没有翻箱倒柜什么的。”
“队长，有关宋向秋的信息发你了。”
柴温茂在监察处外徘徊，一时不敢离开。
于寒顿了一下，继续道：“但那事情之后，宋向秋却变得古怪起来，与之前判若两人，其实是她出于对队友的愧疚，用自己的神志与契灵做交易，只要能让队友恢复，重新站起来，自己就把身体交给契灵，契灵答应了，宋向秋也就被契灵控制了，做出了一系列可怕而且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是，姓柴的，你交代清楚一点，这个……”
“快，犯人越狱了，人手不够，请求支援。”
辅助系契灵，s级，1班生。
抬头一看，是吕京寰，林小璨没戒心，直接说了：“柴温茂真是个讨厌鬼。”
“于寒，还有更多消息吗？”
叶芸凝边走边喊，就听见通讯那边传来猛烈的撞击声。
“诶诶，一等，监察处资料这边也筛选出来了，你们一听——就是宋向秋在比赛上伤到队友，精神崩溃，后来无差别攻击人，被判定为契灵失控收押。”于寒说道。
“好，她的契灵是‘千碎片’，就是隔空控制一些碎片，大小从手掌到床单那么大不等，她本人对这些碎片有绝对的控制力，包括移动和折叠等。”
叶芸凝动作一顿，“伤到了队友”“精神失控”“被契灵反控”，这情节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
于寒说着，顿了顿：“这故事还挺长，十章，中间那些没意义，就是什么古怪什么吓人的，最后的结局就是宋向秋被英明神武……个屁的监察处抓捕了。”
“那为什么将其收押在诺嘉学院？”叶芸凝问道。
吕京寰的表情一下子就垮下来了：“柴温茂？”
需要顾忌，但利大于弊。
“很明显不合逻辑。”叶芸凝道。
不用叶芸凝反问，话说出口，于寒自己也意识到不对，灵能化型，自产自销，听上去似乎合理，但其实是个死循环，就像母鸡患上异食癖，只喜欢吃自己下的蛋，也不可能一边下一边吃地活一辈子，吃自己的契灵化型产物，绝对坚持不了十年。
诺嘉学院的监察处确实关着犯人，尽管只是一个人，被判了无期。
于寒知道，以自己的战斗力，去了顶多能自保，帮不上什么忙，便留在原地，临时当一下突发事故的情报指挥。
“挑重点念，我现在没时间细看。”叶芸凝道。
“报告，一旦对上，基本跑不掉。”柴温茂实话实说道。
“安全第一，先想办法跳窗出来吧，”叶芸凝说道，“这可不是训练场，这是要至你于死地的凶手。”
“检查员，麻烦你了。”
她眼神一凌，加快了脚步。
于寒也纳闷这一点：“我还在查，一等，档案上没交代这么个问题。”
两人走到了牢房门口，柴温茂看向周围，一点点零散的记忆冒了出来：“这里，他们曾瞒着我的，禁地。”
叶芸凝大概能猜到其中的缘由，监察处牵扯太多，利益涉及也太多，军队未必没有心思掺和，柴温茂一腔热血，就是竖起来的活靶子。
宋向秋很明显不能交给普通人居多的警局，一番商量之后，还是只能留在这破监察处的看守所中，由监察员柴温茂看管。
自己答应给他帮忙，也是看重的这一点。
“校园怪谈这边先筛出来了，怎么办，害怕，不想念，”于寒念念有词了一下，还是看了那个故事，“就十年前，宋向秋，这名字都是真名，说是契灵失控，攻击了队友，一个队友因此重伤，双腿被废，以至于不得不在轮椅上度过后半生，因此遭遇了旁人的谩骂和嘲讽，但后来，那个队友的腿又意外地好了，人又能站起来了。”
宋向秋半倒在地上，任由人拖着，黑暗中能看到她的眼睛一闭一合，但整个人却异常安静，就好像晕了睡了一样悄无声息。
“对，我在，”他对着通讯开口，“我把监察处的门锁上了，那女的一时应该逃不出去，叶队长进来的时候记得翻窗。”
于寒说得兴致勃勃。
这时，警察到了，两人捆住宋向秋，确定捆牢了，拖着走出去，和警方交谈。
三人正对着通讯念叨着，就听身后一个男声：“你们在念叨什么呢？”
“对，虽然她的碎片很软，大概是铝箔纸那个硬度，一戳就碎，说不上太强的攻击力，但那到底是隔空化型实物的能力，攻击性是比柴温茂一个纯精神系强的，原本的s级1班生战斗素养又不低，现在柴温茂的情况不好说。”
柴温茂没人和他一起住，现在他对监察处很上心，干脆把被子枕头都抱过去了，临时搭了个床，就在这儿睡了。
“但是，但是我记得有一次，我值夜班，听到了那深处的地方传来声音，像是一个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喊。”柴温茂犹豫了一下，“以及，第二天一大早，我对关押处方向的门留了个心眼，监察长从那里走出来了。”
于寒趴床上，盖着被子，浑身发凉，声音微微颤抖：“我这是做了什么孽了，这让我大晚上的看这些，队队队长，你要是再让我来怎么一次，我可就要，要哭了。”
“当然是必修课，叶队长不会翻窗吗？”柴温茂疑惑道。
柴温茂对监察处比宋向秋熟悉，绕着几个房间走，能躲开她。
嗯，想拐走我们队长的都是讨厌鬼，那个应乘风算一个，这个柴温茂也算一个。
也因此，犯人跑了的时候，他就在现场。
“你慢慢导，我知道有就行。”叶芸凝说道。
她的声音低沉下来。
今天决定给自己定个高点的标准，多更几章，加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