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离婚不离婚的?除非你不想跟我儿子过。”
齐忠山悻悻的摸摸鼻子,他老伴刁钻一辈子,选来选去,选了楚秀丽当儿媳。
当初他就反对儿子跟温馨离婚,不管咋说,温馨也是正经人家的孩子,人家她爸爸还是村长,思想觉悟高。
楚秀丽除了年轻,有文化,娘家背景不堪一击。
他那位亲家母,真是她女儿嘴里说的,不守妇道的典型代表。
整天东家串西家串的扯老婆舌不说,还勾搭不三不四的男人回家过夜。
跟他一起玩的老家伙偷偷告诉他,总来公园跳交谊舞的老高头,就是亲家母的姘头。
你说让他的老脸往哪儿搁?
后来他也不去公园玩,就在自家的大院守着,防止亲家母有一天来这里丢人现眼。
“我能做出让别人戳脊梁骨的事?”
“呵呵,那可不好说!”楚秀丽讥讽道。
齐忠山生气的斥道,“你跑哪儿去了?才回来?”
“见到他你想说啥?”楚秀丽尖声问道。
正说着话,他妻子李红带着小孙女回来,楚秀丽跟在后面,对她婆婆说道,“妈,她就在里面。”
“爸!”
“等会儿那小子就该回来了,你坐着,我给你烧水倒茶。”
“老婆子,你说啥呢?宋文君有事要跟咱儿子求证,事情都没调查清楚,你别发火。”
“老死头子,你缺心眼啊?不管什么人都不能往家里带,你了解她吗?知道她是干啥的?”
“你爱说啥就说啥,反正我认为对的事,谁也管不了。”
她不理解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有什么作用?恐怕只会激化矛盾。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