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闭眼,睫毛轻颤。
顾颐钦生日这天,晏媺兮亲自下厨等他回家。
“这是我亲手设计和制作的。”她的语气微微含笑。“顾颐钦,27岁生日快乐。”
回来后,他拿着药膏,就要掀她被子。
晏媺兮又气又想笑。
“今天是我生日,我不免过分一些。”
极致交缠。
顾颐钦经常请大厨来庄园做饭,三天换一家。
然而,她却抬起纤纤玉手,缠住了他的领带。一双清澈无辜的杏眸,抬起看他。
半个时辰后,他风尘仆仆回来。知道她脸皮薄,亲自开车出去买了药。
“这不是真正的生日礼物。”
晏媺兮将戒指戴到了中指,不过又想了想,终究还是纵容了他,将戒指戴回了无名指。
顾颐钦进门时,就看见烛光下美人正含笑望着自己,地面铺满了玫瑰花瓣,落地窗微微浮动,月光零星洒落,美好得不可思议。
她眼神迷离,唇瓣微张。所有感官极限,被他死死掌控。
他踩着玫瑰花瓣走近。
晏媺兮满脸绯红。
一进入客厅,便是从国外花费数千万空运来的锦鲤。
托起她的身子一路来到卧室,毫无隔阂的触感顿时惊起她的战栗。
十指相扣按在右侧,在脖颈锁骨处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她软靠在窗前,几近揉进月光。身前抱着她的男人眼底,是蒸腾起来的模糊暗色。
却见她绕开了他的手,将杯沿抵在了他的唇间。他的眼神立马深暗下去,清冷的眉目间燃起邪佞,俊美若妖。
晏媺兮拿起一杯红酒站起身望向他,一双杏眸清澈,眼底全是他的倒影。
晏媺兮:“.”
将被子往上攥了攥,突然看见无名指上的戒指,戒托上纯粹到极致的幽蓝,正是他那枚戒指的另一半,也是他曾戴到雪球脖颈上的那枚。
她轻轻笑了,脸颊微微泛起了红云,攥着酒杯,将酒杯里剩下的红酒抿了一口。
他呼吸沉了沉,喉结滚动,低眸盯着她,深沉的眸光仿佛能勾人心弦。
隐约听见了他的闷笑,她恼羞掀开被子,发现他已经不在了。
“小兮儿”他的语气温柔缱绻,如昨夜情动时的呢喃。
晏媺兮清冷的小脸满是红晕,无措用枕头蒙面,嗓音微软,“你,那你快点.”
她浅浅眯眸,看见他脖颈间经络浮现,额头沁出细密汗珠。
她的脸顿时一烧,将被子拉了拉,稍稍动了动身子,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念及初次,他尚算温柔。
他微微启唇,就着她的动作喝了一口。
还有他,他在说什么啊,夫妻?有肌肤之亲就是夫妻了吗。
他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一个吻低头印下。
晏媺兮迷糊醒来时,天光大亮,自己正被抱在怀中。
隐忍了许久欲念终于倾泻而出,试探不过三秒,他便发了狠,吻的她节节败退,理智溃败殆尽。
月光下,她一双染泪的杏眸如坠满天星辰。
他眼皮虚浅一抬,笑着轻咬她鼻尖,暧昧语调沉缓浑浊。
呼吸沾粘着呼吸,湿热的空气逐渐弥散。她的心无限往上悬浮。
顾颐钦稍一抬手,管家和佣人都悉数退了场。
“还有更放肆的,敢试吗?”
他对她,简直没有一分半解的抵抗力。
快速上完药,他将被子盖好,“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你先下楼去吃,我一会下去。”
晏媺兮扭头去看他,就见他已经大步走进了浴室,锁上门。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