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背上带着暖意的触感,犹如触电。她轻咬住了唇瓣,回答他。
“三年前,陈山是顾氏亲自请出山的?”他眯眸反问。
布加迪威龙疾驰在高速公路上,晏媺兮侧头看着窗外夜景。
顾郁寻一时间没有说话,手指在资料上快速划过,直至定在了一个点。
晏媺兮当然不知道他对他的另一个人格能有什么同情,上辈子,他对顾凌辰的消失自然是乐见其成。
“陈山的大徒弟温容经常到一个秘密基地研究药物,我查了很久才查出地方,那些研究的药物似乎与人格分裂症有关。”
于成应和点头,“这就是事情最蹊跷的点。”
直到车辆驶离沿海公路,她才收回视线低声回答。
她深吸一口气,拉开更衣室的门,随后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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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路上。
晏媺兮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你干什么?”
“换衣服,我们回家。”
顾郁寻一直维持一个动作没动,神色冰冷而危险,过分苍白俊秀的脸上布满不属于这张脸的阴翳。于溟站在他身后,一时无话。好半晌,坐在轮椅上的人开口了。
于成将资料递给于溟,于溟递给了顾郁寻。
她含糊其辞回答,“我和他有什么可聊的,他可能想与我告别。”
“他如果哪天真的消失了,你会难过吗?”他似乎漫不经心的询问。
于成退下离开后。
“人格分裂症?”顾郁寻字句缓慢重复,忽而冷笑了声。“看来真相接近水落石出,顾家在对外隐瞒什么.我倒要好好看看。继续查,我要听到确切的调查结果。”
沈津接手沈家前,一直都是在国外学医。这似乎能够对得上。
他却使了几分力道,让她没法逃脱。
“查到什么了,神色这么匆忙?”
没有任何人在意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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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顾氏集团副总办公室内。
他没说话,可能觉得这样检查的不够仔细,下一秒直接脱下了她的袜子。
顾颐钦的眸子深沉无比,似乎想起了自己越发好转的病情。顾凌辰出现的频率和维持时间长短都有了显著变化。
脸还是那张脸,神态似乎没什么变化,但有许多,桩桩件件的事情,陌生的不太像他。
于溟见状立刻拉下了百叶窗,闭严了办公室的门。
于成说,“沈氏沈津是陈山的小徒弟。”
“跳舞很疼吗?”他低声道,指腹轻划过那些茧。
身旁那人,冷不丁开口。
比如那天在联合会议上他的表现,当面与一群议员公然叫板,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架势,确实令人难以置信。
有一个猜想在他心底已然初见雏形,现在需要的是证据。
顾家凭什么这么偏心,让一个“残次品”当继承人,而后,还倾尽资源,让他问鼎政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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