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假话，我若是回答为了报仇，师父或许不会教我，不过现在想来，那时我的回答不重要，无论如何她都会教我。”

就算让她知道了真相，还是没办法改变吗？

“这次，杀了很多人，也连累了很多人身死，他们本不该死在那儿。”

韩素回头递来一个白眼，“让你来，是为了二哥的事。”

“所以，你现在改变想法了是吗？”

韩素想了想说道：“知道答案，就不能回去了？”

“我又没什么事儿，登门造访有些冒昧吧？”

“不是，韩姑娘，其实我不是话多，我就是怕自己表达不清楚，所以有时候愿意多唠叨几句。”

“好，那以后本姑娘会一直罩着你！”

“打仗总是要死人的。”

“你是我和二哥的朋友，来韩家拜访又怎么了？”

韩素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履行自己说过的话，身在江湖是为普通人挥剑，可若身在朝堂，便能为天下人挥剑！”

傍晚，沈南风找到韩素。

“很早之前就说过了，我会帮你，毕竟你罩的我嘛！”

按照原本设定的剧情，等南宁城事件彻底平息，就是天鉴司调查军械走私的案件。

“沈先生身负大才，不该说出这等话。”

“今天的事儿，不许说出去。”韩素红着眼眶，雨水挂在了她那憔悴的面容下。

此时韩素的眼神已经和恢复了往日的锐利。

“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听闻此言，韩素回应道：“你除了话多，其实也没那么招人讨厌。”

沈南风猜到会这样，“所以你才拒绝了你阿娘的邀请，其实加入龙渊宫，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还有，你可不要跟锦衣卫动手啊，他们……”

“我知道打仗总会死人，只是替他们不值，从前学武的时候，师父问我，为何一心学武，我回答说，为了斩尽天下不平事。”

……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关于你师父的目的。”

韩素一遍遍擦拭着手中剑，实际上剑已经很干净了。

沈南风瘪了瘪嘴，一脸无奈。

沈南风痴痴的看着韩素，眼神温柔了几分，“嗯，虽然你总是不爱听劝，但总的来看，你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韩素立刻冷下脸来，拿剑抵住了沈南风的胸口，“得寸进尺是吧？闭上你的嘴！”

沈南风试探道：“姑娘其实可以活得自私一点，天下人什么的，与你我何干？”

“你会帮我对吗？”韩素问到。

天空飘起了细雨，沈南风举起手臂，用衣袖为其暂做遮挡。

“韩姑娘，其实你二哥娶了那位郡主殿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只是担心，以主母的脾气……”

话还没话完，韩素的声音戛然而止。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韩文策跪在韩府正堂前，一语不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