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团长,许久不见了。”潘总笑呵呵过来打招呼。
他可是听到了消息,据说金老板就是薛粲灭的口,虽然不知道他是接了谁的单,但除掉金老板,也是他能上位关键的一步。
“潘总,恭喜。”薛粲伸出右手,不轻不重的和潘总握了握。
“同喜,同喜。”
潘总手往后一比划,“薛团长能来我倍感荣幸,请进,我已经叫人安排好了座位,”
至于沈鹿和伏城,潘总就没有再打招呼了,他还以为是薛粲的团员。
沈鹿跟伏城也不在意这些,坦然的和薛粲进了贵宾厅。
有服务员过来领着几人到了靠前的位置,坐下后,沈鹿感慨:“我还以为会是自助餐模式的,没想到是吃传统的围桌。”
薛粲说:“潘总不太喜欢西式的那一套。”
那就是挺传统?
“我们是借了你的光才能坐到这么靠前的位置吧?”
薛粲笑了笑没说话。
莫北吊儿郎当的插话:“是啊是啊,沈老板,你不知道吧,这个潘总很看好老大的,之前还有意撮合老大和他女儿呢。”
沈鹿啊沈鹿,我们老大也是很抢手的!
比你那个只会吃软饭的残废未婚夫受欢迎多了,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啊!
“咳!”薛粲轻咳一声,警告莫北不要乱说话。
莫北撇撇嘴,抓了一把瓜子磕了起来。
不到半个小时,贵宾厅便到处都是人了。
沈鹿这桌几乎坐满了人,只是沈鹿一个也不认识。
听着他们x老板,x总互相打招呼,一脸假笑的互相吹捧,沈鹿就有一种极强的割裂感。
原来电视上演得是真的,他们生意人参加宴席,还真就是这样交谈的。
有不少人来和薛粲打招呼。
薛粲一改之前冷酷的作风,很是友好的回应了,甚至简单交谈了几句。
一时间,以前和薛粲打招呼却被冷脸敷衍的几位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薛团长这是怎么了?
突然改了性子,不走冷酷路线了?
薛粲装的很辛苦,不过眼见余光瞧见沈鹿脸上一闪而过的讶异,就觉得自己装的很值。
沈鹿捂着嘴凑到伏城耳边:“你觉不觉得薛团长笑得有些勉强?”
伏城:那可不,演戏可比杀人难多了,做自己不擅长的事,当然勉强。
“毕竟他还有伤,这种程度的伤,对他而言还是有些严重的。”
伏城没有揭穿薛粲的伪装,随意替他找了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也是。”沈鹿深以为然。
六点半,所有到场的宾客在服务员的安排下都找到了位置,潘总作为这场宴会的主人,自然是要致辞的。
潘总在台上讲话的时候,沈鹿伸长脖子找了一圈,没找到见过一面的孙总和陈总。
难道是不想看赢家得意的嘴脸,干脆选择不来?
致辞结束后,就是今晚最重要的香槟塔环节。
和婚宴上的香槟塔不一样,今晚的香槟塔下面还连接着一圈冰做的水池,绕了台子一周,将潘总圈在了中间。
瞅着像是要有什么新样似的。
我这感冒是被我妈传染的,我妈呢,估计是在四川旅游染上的
我这上半身发热,脚冰冷真的很难搞,看看明天什么情况,不行还是去打点滴了
更喜欢是吃药就能好,打多了点滴,我怕产生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