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发作的很突然,一开始大家都没反应过来。
或者说,是没想到她竟然敢干出这种不可理喻的事。
谁给她的勇气?谁给她的胆子?
皇室的人可在这里,也不怕冒犯了若欣公主吗?
当沈鹿想砸第二块蛋糕时,总算有人拦住了她,对方出手狠辣,带钢刺的绳索缠过来,意图捆住她。
钢刺闪着寒光,扎进肉里不知道有多疼。
沈鹿是个普通人,躲不开绳索,但伤害百分百反弹的特权触发,绳索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掉头飞向异能者,把他捆了个结实。
这一手可比砸蛋糕更让人惊讶,擦掉脸上蛋糕的沈兰尤为嫉恨。
沈鹿前十七年顶替了她的位置,舒舒服服当大小姐,被赶出沈家后没有过上穷困潦倒的贫民生活,甚至还觉醒了异能?!
可恶!
可恨!
凭什么好事都让沈鹿捞着了?
老天爷真是不开眼!
但在场的异能者脑中不约而同冒出了问号。
不,沈鹿绝对不是异能者,方才他们没有感受到任何能量波动,这不附和常理。
“大胆!”若欣公主气恼怒喝,“你居然敢当着本公主的面行凶!”
“公主明鉴。”沈鹿不卑不亢的反驳,“我不是故意冒犯公主,属实是他们欺人太甚,我是被逼无奈。”
“胡说八道!我们欺人太甚?!到底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闹?!”沈毅恨不得冲上来掐着沈鹿的脖子给她两耳光,可他不敢,他发现了,沈鹿已经不是以前可以随意欺负的沈鹿了。
“我们好心好意请你过来参加生日宴,小兰还邀你一起切蛋糕,而你不领情就算了,不仅推她,还用蛋糕砸她,早知道你这种人,就该抓到你偷东西的时候送到警察局里去!”
“不是谁嗓门大谁就有理。”沈鹿本来是无所谓原主身上背些黑锅的,可沈家人老是拿这个说事,让人挺烦,“说我偷东西,是抓了现行吗?你们家的佣人在我房间发现了项链,就能证明项链是我偷的?”
“我还能说是有些人想把我赶出去,自己偷了项链放到我房间,毕竟我又不蠢,明知道偷东西的事一旦败露,就会被赶出去,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别忘了,当时我的房间还躺着伏城,是没有上锁的,谁都可以进去,也就代表,谁都可以偷了项链放进去。”
一番话,把众人都说愣了。
其实这些并不难想到,但没人愿意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去思考这么多,大家都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听一听,顺带站在道德制高点点评几句。
沈毅觉得沈鹿说的很有道理,但又很想反驳她,支支吾吾找不到切入点,肥肉横卧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沈兰则是一脸惨白,咬着唇不敢吱声。
沈父和沈夫人均暗道一声不好,绝不能让沈鹿在这里颠倒黑白,不然以后圈子里该传出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的话了。
“沈鹿,你在这里狡辩也是没用的。”沈夫人很镇定,“家里有监控,你做了什么事监控拍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