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后面……就拜托你们了。”

“光靠白塔的力量维持不了多久，人类必须自救，所以当时郑修的父亲和白塔做了一笔交易……再然后拿着特制金属箱的肃清师活跃在了大街小巷，抵御入侵的情绪生物。”

行走在护城河旁边的街道，枯黑的树木时不时被风吹得“簌簌”作响，灰败的气质扑面而来。

女人语气毫无波澜，似乎并不在意。

她的神情基本是怔愣的，嘴唇颤动，想说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于是她抬手了……

郑娥打量了下眼前的少年，眼角微弯：“我知道你，你是很优秀的肃清师。”

提到这事，翡语音多了些许无奈。

“植物被黑雾覆盖，失去了生命力，一个又一个情绪生物的诞生，地上生灵涂炭。就当人类认为命数将近时，白塔意志横空出世，祂挽救了被情绪生物逼到角落里苟延残喘的人类，建立了一座新的城市，就在地下。”

“您是黎明公会的郑娥前辈？”

青年清冷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

年过三十的女人眼角有了些许风霜，远看看不出来，近看才发现对方此刻竟如此憔悴不堪。

或许是习惯了地下城市的人烟繁华，突然来到这样的地方，让人忍不住唏嘘。

她眼中带了点惆怅：“创办黎明公会其实主要因为我……父亲当年怎么也不肯我担任肃清师，是孙硕帮了我，办了证……”

“原本只是猜测，现在基本确定了，不得不说……”

翡打量着破旧的商场大门，停下脚步。

燕昼：“真是惨烈。”

意料之中的答案，但真正得到肯定的回答，仍然让郑娥身子一僵。

翡看向翻滚的黑水：“我诞生的时候，地上尚未被情绪生物污染，河水清澈……当时人类的数量是地下的千倍之多。”

目送着郑娥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燕昼说道：

就在这么快和随意的动作中，燕昼窥见了其眼角的泪痕。

待三楼没有那些碍眼的闪光灯，郑娥朝翡走去。

翡终于叹了口气，抬手示意：

只见本该清澈透明的河水上方笼罩着一层薄薄黑雾，下方黑水奔涌，冒着可疑的水泡。

翡无奈的摇头：“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如年少那般理想主义。”

“后来，他父亲遇到车祸，司机肇事逃逸，我正好撞见送其去了医院……我们的关系逐渐缓了过来。”

前方就是会长办公室。

又是长久的沉默。

相隔河流百米，她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臭味，靠近后眸中一颤。

“这老头，说着跟我断绝关系，最后却要让我给他收尸……”

燕昼联想到了之前阿兰秘境的黑色雾气，当然相比较那，这里令人不舒适的气息并不强烈。

翡轻车熟路的带着燕昼前往了护城河边。

燕昼看着眼前的女人。

搭乘着最开始下来的透明胶囊，两人来到地上城市废墟。

“你还记得能自由操控情绪生物的南风吧……其实她不是第一个出现这种能力的人。”

燕昼闻言挑起眉梢，不是第一个……而老会长知道，那么……

“他想试验肃清师操控情绪生物的可行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