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应该直接把这个【天道意志】吞下去呢，还是抱着它修炼，感悟什么的？”

系统。

“……”

“其实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随意处置这个【天道意志】。”

“作为【天道意志】，它本身就有一定的适配性，无论你是用什么方法去融合它，都不会有任何问题。”

“因为，所谓【天道意志】碎片，本身，就是【天道】对你的认可！”

“嘶！你这给我整的形而上学了啊！”

苏野一头黑线。

“【天道】对我的认可？【天道】是啥？”

“你见过？你被认可过吗？又或者，你认识……”

“等一下！”

苏野突然眉头一挑。

“你……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跟【天道】，到底有什么关系！”

“该不会，你也是什么【天道意志】的认同者吧！”

“所以，咱来现在是同行……哦不对，咱俩是同窗、同事？”

系统。

“……”

沉默，沉默往往不是表示否认，而是默认。

只是，苏野却又突然推翻了自己刚才的猜测。

“不对，你不是【天道意志】的认同者，你……就是【天道】！”

“我没说错吧，小道！”

系统。

“……”

“你是第一个，敢直呼【天道】为小道的人，别的不说，光是这份勇气，我就是很钦佩的。”

“你少来！”

苏野摆摆手。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就说，你是不是天道！”

系统。

“……”

依然是沉默。

沉默依然不是否认，而是默认。

但接下来，却轮到苏野沉默了。

他接触了这么久，猜忌了这么久，担心了这么久，怀疑了这么久的系统。

竟然是【天道】？

这么特么，不是之前还以为是个什么奸诈小人，想要把苏野培养起来，然后好割韭菜的吗？

现在，自己推翻自己的猜测了？

但是也不对啊。

【天道】就不能割韭菜了吗？

谁说，【天道】就一定是正义的了。

就不兴有那个世界发展外了，【天道】也长歪吗？

如果是一个本子脚盆鸡控制的世界，那【天道】想要不长歪都都难。

因为【天道】本身，就是收到生灵影响呢。

跟【众生的意志】，虽然有时候会对立，但是却又相互纠缠，相互影响。

就好像……量子纠缠？

摇摇头。

苏野把这些有的没的东西，直接甩出了自己的脑海。

再次把注意力，转向了手上的【天道意志】碎片。

“系统，小道啊，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

“能不能告诉我，我融合了这个【天道意志】碎片之后，会怎么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