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儿,你先跟我上车。”
何雨柱知道她住在哪里,就跟自己家不远同住在芝麻胡同。
沁芳居的老板娘么,估计是跟闫振生闹别扭了,心情不好喝大了。
扶着林翠卿上了车,他先开车给困迷糊的何雨水送回去。
秦淮如:“雨水给我吧。”
何雨柱:“好,你跟慧珍带着她早点休息。”
秦淮如;“你不进来啊?”
何雨柱:“一个邻居喝多了,遇上了,我给送回去。”
何雨柱重新上车,开车去了沁芳居,沁芳居酱菜也是很有名的。
不过这个时间已经打烊关门了。
“林女士,到地方了。”
林翠卿这个时候已经睡着了。
何雨柱把她扒拉醒了,林翠卿迷迷糊糊:“呵呵,我···我记得你。”
何雨柱:“是,我们都住在一个胡同里,肯定见过啊!”
林翠卿忽然就抱住他的脖子:“我美不美?”
何雨柱“美,。”
“撒谎。、”
“你撒谎、”
“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年纪小的么?”
“我老了,不年轻了,黄脸婆了。”
何雨柱······
我不是你男人严振生啊!
林翠卿借着酒劲发疯,何雨柱差点就阵地不保。
何雨柱感叹,这娘们手劲还怪大的嘞。
林翠卿忽然就哭了。
何雨柱有些慌了:“我说,大半夜的你哭啥啊?”
“这要让人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到时候还怎么解释的清楚?”
林翠卿洗了洗鼻子,梗咽:“你是个好人。”
我是个好人?
行吧,就当你夸我了。
“到你家了,你回家吧。”
林翠卿愣愣的看着沁芳居:“这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你把我送另外一个地方吧,麻烦你了。”
何雨柱在林翠卿的指挥下,把她送到了不远的一个胡同里。
“进来坐坐?”
何雨柱:“那就坐坐吧。”
“别紧张,明天你我就是陌生人。”
面对发了疯似得林翠卿,何雨柱也只有努力应付。
天还没亮,何雨柱就走了。
林翠卿躺在那里望着房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何雨柱回了家,没有去吵醒陈雪茹跟牧春花,而是去了厢房。
秦淮如带着何雨水在东厢房,徐慧珍一个人在西厢房。
何雨柱果断选择了西厢房,徐慧珍迷迷糊糊感受到是他,也没声张。
只是期待着什么,但何雨柱上床睡着了。
天亮后。
徐慧珍:“柱子醒醒,天亮了。”
何雨柱迷迷糊糊醒:“我再睡会儿。”
徐慧珍:“你不说你不能迟到早退么,说专家·····”
何雨柱猛然惊醒,吧唧亲了一口:“还好你提醒我。、”
“我不在,害怕老赵跟他大姐搞不定。”
徐慧珍娇嗔:“讨厌。”
看着撒娇的徐慧珍,何雨柱有点想法,可是天都亮了,时间也来不及。
“晚上给我留门。”
徐慧珍点点头:“好。”
何雨柱匆忙的洗漱,然后吃饭。
“雨水呢?”
“还没起来呢。”
‘去喊她起来吃饭,吃完好上学。’
秦淮如:‘我可不敢喊。’
何雨柱撂下碗筷:“我去。”
来到东厢房,何雨柱扒拉一下何雨水:“起来。”
“大哥,我不想。”
“那你去不去学校了?”
“跟不跟小朋友玩了?”
“还做不做车了?”
坐车?
“坐,我现在就起来。”
听到坐车,何雨水立马就起来了,也不困了。
精神百倍。
她要去跟小朋友们炫耀。
连洗漱都很痛快,坐在饭桌上唏哩呼噜的喝着米粥。
何大清诧异:“你怎么把她弄醒的?”
何雨柱:“我就问她坐不坐车了。”
何大清哑然失笑。
何雨水吃完饭,还使劲亲了一口小侄子。
“爱民,姑姑晚上放学陪你玩啊。”
小爱民咿咿呀呀的说着婴语。
牧春花哭笑不得:“你们俩到底是怎么交流的?”
何雨水笑道:“小侄子说让我快点回来呢。”
看着何雨水这个何家的小公举,真是个活宝啊!
何雨柱开车带着何大清,还有何雨水直接来了厂里,把何雨水扔到学校门口。
“中午放学来食堂找我。”
“知道了。”
下车之后就跟同学主动打招呼。
“美凤。”
“看,我今天坐小汽车来的。”
何雨柱也没管他,而是直接去了厂里。
大门口,保卫科的人立马放行。
开玩笑,科长还用检查?
想不想进步了?
小二楼。
“主任啊,您可算来了。”
何雨柱:“做什么了?”
“肉包子。”
“稀粥,咸菜,咸鸭蛋。”
何雨柱:“这就行,要是来不及做或者有什么事儿耽误了,你们就去买油条什么的对付一顿也行,让他们吃个新鲜。”
赵建设:“油条?”
“要不还是咱们自己炸吧。”
何雨柱:“包子呢?”
“在蒸屉里呢,”
“拿两个我尝尝。”
何雨柱吃了一口,还行。
虽然不如自己,但肉多就很香。
李怀德走了进门。
“柱子,早上弄什么了?”
“李哥快来尝尝,老赵他们姐弟做的肉包子。”
李怀德:“给我来两个,正好早饭没吃饭。”
何雨柱:“大姐,给李哥盛晚热粥,再去切个咸鸭蛋。”
李怀德唏哩呼噜的吃着:“不错。”
何雨柱:“晚上下班之前我拌馅,明天让你尝尝我做的包子!”
李怀德;“柱子,我丈母娘过寿,你这也走不开啊。”
何雨柱:“您点菜,我做完了您直接开车带走就行。”
李怀德:“也成。”
“我回头让人把食材送来,你晚上下班之前做出来,我下班的时候直接就带走。”
早上,几个工程师来吃饭,一个个都很满意。
连翻译都吃了好几个大包子。
何雨柱看到他们自备的酸黄瓜,想着也给他们弄点。
“老赵,回头去菜市场看看有没有黄瓜扭,菜市场没有就去附近的乡下转转。”
赵建设:“腌咸菜啊?”
何雨柱;“不是。”
指了指饭桌上的罐头瓶子:“腌酸黄瓜。”
赵建设:“酸黄瓜?”
何雨柱点头:“对,酸黄瓜。”
赵建设觉得牙疼:“您说这黄瓜酸的它怎么吃?”
何雨柱笑道:“酸黄瓜解腻,这些人吃肉就靠他解腻呢。”
赵建设理解不了,吃肉解腻用大蒜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