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两口子赚工资,回头也买个小院子吧。”
赵建设:“的确该买了,有了孩子后,就感觉住不下了。”
“南易,中午给我炖两只兔子,嘴里没味。”
南易:“成,什么口的?”
何雨柱:“麻辣吧。”
“你这是做豆腐卷?”
“是啊,那么多黄豆呢,不能一直放着啊!”
何雨柱:‘做吧,做完了给工友们尝尝。’
中午,何雨柱跟李怀德吃了麻辣兔肉,喝了点小酒。
“柱子,过两天老杨就走了。”
“咱们俩到时候去娄半城家里串门。”
何雨柱:“他都不来厂里了,有必要吗?”
李怀德:“呵呵,别小看了他,该给人家的尊重不能少。”
何雨柱:“成吧,反正我也很久没去他家了。”
李怀德:“听说你们俩关系不错?”
“还行吧,我跟他女儿熟络。”
李怀德:“哈哈,你小子。”
“不过,要跟他保持距离啊。”
“李哥,我懂,就是我媳妇以前跟他女儿有接触!”
李怀德:“你媳妇是聪明人啊,早早就嫁给你、”
“不说这些了,喝酒!”
何雨柱喝完就睡了一下午,一直到下班!
如今身份不同了,有很多人想要巴结何雨柱,听说是给他家做暖气,没出三日。
就做出来了,厂里还贴心的给他送来不少煤球。
赵建设带人,把院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何雨柱当天就开始搬运东西,厂里的卡车,还有保卫处的兄弟,一天就给搬完了。
何雨柱用最短的时间,带着家人住进了新房里。
晚上,何雨柱燎锅底,何大清做了很多好吃的。
尤敏跟尤凤霞也来了。
何雨水也回来了,她要认门,不然下次回家都找不到地方。
何大清:“这回地方够大了,等天暖了,我就翻地,弄个小菜园。”
何雨柱:“是啊,地方足够大了,孩子再多都住得下。”
何大清:“快开学了。”
“我想把凤霞也送子弟校去读书。”
说完,何大清就看着何雨柱,想看看他什么反应。
何雨柱没看他,反而看着尤凤霞。
尤凤霞弱弱道:“哥,我想读书。”
何雨柱:“好,那就跟着爱国,爱民一起入学吧。”
尤敏激动道:“谢谢柱子。”
何雨柱:“读书才能明理,好好学,起码也要初中毕业,以后才能有工作。”
“雪茹,给凤霞也准备一个挎包吧。”
陈雪茹:“好,一会儿她走的时候,我就给她带回去。”
“柱子,虽然现在地方大了,但还是没有住在楼房里生活方便。”
何雨柱:“再等几年,现在不是时候。”
其实在何雨柱的心里,未来二十年,他都不打算搬回厂里。
不过,现在李怀德是厂长,他是副厂长了,就算搬回去似乎也没什么。
可是也要等过两年,这两年他们家要在这边好吃好喝,就要避人耳目。
“叮,提示,食堂有人偷吃豆腐卷!”
大半夜,何雨柱被系统惊醒。
何雨柱开始穿衣服。
这肯定是保卫处的没发现,不然系统也不会提示自己!
“你干嘛去?”
“去厂里一趟。”
陈雪茹满脸写着不信任:“大半夜去厂里?”
何雨柱只能撒谎:“我做了个梦,厂里有人偷东西,。”
陈雪茹:“一个梦而已,也值得你兴师动众的?”
何雨柱:“干脆,你穿衣服跟我一起去,咱们再回来。”
陈雪茹也来了固执劲:“好啊,我就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去厂里。”
何雨柱开车,载着陈雪茹。
“你还真的来厂里?”
“当然是真的,我干嘛要骗你?”
“厂长,嫂子,你们怎么来了?”
陈雪茹笑道:“你们何副厂长,做了个梦,梦里说有人偷东西。”
“啊?”
“厂长,这?”
何雨柱:“走,咱们去看看,不然我这心里不踏实。”
领导开口了,大家自然要执行了。
一行人打着手电筒,来到食堂。
“手电筒都关了,要是有人也被你们给惊跑了。”
“厂长,这里面黑灯瞎火的,能有人?”
何雨柱:“南易做了豆腐卷,有人惦记很正常。”
“咱们慢慢摸进去。”
何雨柱领头,大家轻手轻脚的进了后厨。
“什么人?”
打开灯后,两个穿着轧钢厂工作服的工人,嘴里嚼着,手里拿着。
面对突如其来的人,蚌埠住了。
“抱头蹲下。”
想跑是不可能了,长相都被人家看清楚了。
而且,这么多人围起来,除非长翅膀飞走。
不然啊,插翅难逃。
“何副厂长,我们····”
“你们就是饿了,想吃东西,也不能大半夜来食堂偷吃啊!”
“先带回去,明天再处理吧。”
“何副厂长,我们知道错了,不会开除我们吧?”
何雨柱:“这个要看厂里的决定!”
“坏了,我走不动了。”
“我···我也是!”
“肚皮涨得难受!”
何雨柱:“这是吃了多少啊,撑成这样?”
“太他们俩去厂医院,给他们催吐吧。”
陈雪茹看着何雨柱:“你这个梦做的也太神了。”
其他人也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笑道:“巧合罢了。”
“咱们回去吧。”
然后何雨柱交代:“这俩人明天让他们车间主任来领人,看看如何处罚。”
路上,陈雪茹问道:“你不开除他们?”
何雨柱:“算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真要开除他们,他们家里就失去了收入,让他们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就厂里警告一次,再有下次决不姑息。”
陈雪茹:“你呀,还心太软。”
何雨柱:“我如今已经到了这个位置,没必要再做出什么成绩来了。”
“太锋芒毕露不是好事儿,会破坏我跟李怀德的感情。”
“而且,我也不可能压过他,把他挤走。”
“有他在我前头遮风挡雨,有什么不好的呢!”
一个人最难得的就是认清自己。
何雨柱就能看清形式,看清自己,他没有做厂长的能力。
或者说,他不适合做厂长,统揽全局,可是不嘴上说说。
回到家,何雨柱这一家睡到了九点多。
醒来后,洗洗涮涮就去了厂里。
“柱子,你小子才来!”
“李哥,昨晚这不是没休息好么!”
李怀德:“偷吃的那两个工人,你没有交给j察,你是什么想法?”
何雨柱:“内部处理吧。”
李怀德:“这可是杀鸡儆猴的好机会啊!”
何雨柱:“李哥,也是收买人心的好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