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捉急:“那您知道何大清搬到哪里去了吗?”
刘海中:“他们住在厂里的家属区,你去轧钢厂打听一下吧。”
白寡妇匆匆走了。
阎埠贵:“老刘,这女人明显就是个麻烦啊!”
刘海中:“管他呢,又不是找咱们麻烦。”
背着手,刘海中回家去了。
阎埠贵眯眯着眼:“要不要给何雨柱通个信?”
“卖个好?”
“算了,还是看热闹吧。”
白寡妇来到轧钢厂,被大门口的人给拦住了。
“站住,干什么的?”
“小同志,我找人。”
“你找谁啊?”
“食堂的何大清。”
保卫处的人对于自己处长的父亲,能不了解吗?
“你找何师傅?”
“对,我找他。”
另一个人:“你去喊队长过来。”
“大姨,你稍等啊!”
很快,值班室!
“队长,有个女人来找咱们处长的父亲。”
“找何师傅?”
“是啊,还带着行李卷,应该是从外地来的。”
“嗯,搞不好是外地的亲戚来投奔了。”
“可是咱们处长现在也不住在厂里了啊!”
“嘿,我亲自带着这位大姨去找何师傅。”
队长来到外面。
“大姨,您是何师傅的?”
“我是他对象!”
这一听,所有人都懵了。
没听说何大清有对象啊!
“大姨,您是从哪里来的啊?”
“我是从保城来的。”
嗯?
何师傅好像就从保城回来的。
“这样,我让人带您去找何师傅,。”
队长又觉得这不一定是好事儿,就让下面的人带着白寡妇去找何雨柱。
因为,何大清跟何雨柱是住在一起的。
就这样,保卫处的同志骑着三轮车,带着白寡妇去找何雨柱。
何雨水撂下碗筷:“我吃饱了。”
何雨柱:“让你多吃饭,你非要喝汽水,这下好了,灌个水饱,晚上饿了怎么办?”
何雨水:“饿了,让爸给我做吃的。”
然后反应过来,何大清要搬出去了。
何大清:“没事儿,用饭盒把饭菜装起来,放在暖气上,饿了就吃还是温乎的。”
何雨水点点头:“我出去透透气,屋里太热了。”
来到门口,何雨水不开心的提着墙根。
“雨水姑娘,”
何雨水看到是厂里保卫处的人,以为是来找自己大哥的,正准备搭话。
忽然看到白寡妇,脑瓜子嗡的一下。
这个白寡妇她记忆尤深,要不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她也不能从小没有爸爸。
要说何雨水最恨谁,非白寡妇莫属。
“你是雨水吧?”
听到白寡妇开口。
何雨水的笑容早就不在了,忽然委屈涌上心头。
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用胳膊当着脸,快速的跑回去了。
保卫处的人傻眼了,自己好像闯祸了。
“大姨,你确定你是何师傅的对象?”
“呃,是,没错!”
何雨水哭着进屋,可把屋里人吓一跳。
何雨水都是大姑娘了,不像小时候爱哭鼻子了。
何雨柱腾地站起来:“你这刚出门,发生什么事儿了?”
何雨水指着外面:“大哥,那个女人来了。”
何雨柱:“说清楚。”
“白···白寡妇来了。”
“她找上门了。”
何雨柱:“她怎么来了?”
“再说她来了,你哭什么,?”
“有我在呢,别怕。”
何雨水点点头,对啊,我怕她干什么。
这里是我家。
然后知道内情的人都看着何大清,唯独尤敏不知情。
何大清:“你们都看着我干嘛?”
何雨柱:“你出去解决了这个问题。”
何大清:“我去就我去。”
你不去难道我去?人家明显是来找你的。
何大清看着尤敏:“你在屋里呆着。”
然后来到外面。
保卫处的人看到他。
“何师傅,这个人去厂里找你。”
“说是你对象,这·····”
何大清:“她不是我对象,只是一个以前相识的人,”
没有怪人家,因为人家是好心。
“你想回吧!”
保卫处的人走了,不过心里泛起了嘀咕。
生怕得罪处长,可人他已经送来了,他后悔,为什么要挣着送这个女人呢。
何大清看着白寡妇:“你来干什么?”
白寡妇可怜巴巴:“大清····”
“住口,请喊我何师傅,或者何大清,咱们俩没有那么熟悉。”
白寡妇:“何大清,你变了。”
何大清:“白寡妇,你就不要给我来这一套了。”
“大清,我是来投奔你的。”
“你放心,我以后好好对你,一心一意跟你过日子。”
“我照顾你,伺候你,我的两个儿子我都跟他们断了亲。”
何大清嘲讽道:“我还能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你肯定是被人家赶出来了,或者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才来找我。”
“大清,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心里是有我的,看在过去我们的情分上,从新接纳我吧。”
何大清:“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心里有你?”
“我们之间哪有恩?只有恨!”
“还过去的情分上?”
“你放心,我就是死都不想看见你。、”
“你赶紧离开吧,就算你去要饭,也别来找我!”
白寡妇没想到,何大清竟然这么绝情。
按理说,这不是何大清的性格啊!
这个时候,屋里的何雨柱走出来了。
主要是他听见白寡妇的声音有些大,忍不住了。
“何大清,这么点事儿,你都解决不了?”
何大清受激:“关门,我就是没养狗,不然就放狗。”
随着大门要关上,白寡妇用脚挡住了即将关门的大门,
何大清:“我都跟你讲的很清楚了,我看见你就烦。”
“你还想怎么样?”
“大清,我没地方去了。”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还有,我告诉你,你别白日做梦幻想了,我已经结婚了。”
“尤敏,你出来一下!”
等尤敏出来,何大清指着她:“这就是我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