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打算把我母亲接进城里来,可她不同意!”
何雨柱:“那就多回去看看她老人家。”
徐慧珍:“会的!”
何雨柱在小酒馆呆到后半夜,才回家。
回家后,陈雪茹洗的香喷喷,穿着她自己制作的真丝睡衣。
牧春花:“你们消停点吧,我一个孕妇怎么受得了呢!”
何雨柱:“其实是你害怕,你这个月份慢慢的运动没关系的。”
牧春花坚决不上当,在她心里,什么都没有生儿子重要。
“雪茹,换新币了,你别忘了去。”
陈雪茹:“嗯,反正都是存在银行里!”
何雨柱:“我建议你全都提出来,以后也别存银行。”
陈雪茹不解:“为什么?”
何雨柱:“财不露白,你的财富要是太多了,就会引起有些人的妒忌,谁知道那个会眼红!”
陈雪茹不以为意:“有你在呢,你会保护我的。”
何雨柱:“我也不能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吧。”
“除非你把我绑在你裤腰带上。”
“你不是喜欢收藏古董么,我听李哥说,乱世黄金、盛世古董,你干脆把钱都用来收藏古玩吧。”
陈雪茹:“嗯,听你的。”
“李副厂长还挺有见识的!”
何雨柱:“他这人其他都行,就是好色改不了。”
陈雪茹:“连我都听到他的风言风语了。”
何雨柱笑道:“呵呵,他啊,老奸巨猾。”
“别看有人嚼舌根,但你没证据,又不能拿他怎么样。”
陈雪茹:“你给我老实点,可别让我发现你在厂里也乱来!”
“我可不是李怀德,你放心好了。”
“去大领导家的时候,大领导告诉我,傅老想要提拔我,但他给拒绝了。”
“说我根基不厚,现在升职不是好事儿。”
陈雪茹惊呼:“那你这升职没戏了?”
牧春花好奇道:“打算给你升什么职位?”
何雨柱:“副厂长!”
“不过没关系,大领导让我放宽心,说过几年再提拔我。”
“吧唧!”
陈雪茹亲了何雨柱一口,无比自豪:“我男人就是优秀!”
“可惜了,要是你真的升职了,二十一岁的副厂长啊!”
何雨柱:“不可惜,估计我三十岁之前应该能升职!”
“所以,我肯定不会自毁长城,不会犯原则上的错误!”
陈雪茹:“如果你升副厂长,完全可以调去小厂子当厂长。”
何雨柱:“这个再说吧。”
“我更倾向于在轧钢厂。”
牧春花不解:“当一把手不去,留在轧钢厂当副手?”
何雨柱:“我的靠山是李怀德,是傅老,是黄老,我跟杨厂长关系也铁磁。”
“如果我离开了轧钢厂,以后想维系这感情,就困难了。”
何雨柱不想去小厂子当一把手,不说整日勾心斗角的吧,他怕没有领导一个厂的能力。
看看李怀德,杨定康,马书记,周副厂长,以及其他的中层干部,在轧钢厂上演的你争我抢的暗战,他看着都觉得心累。
要不是他掌握了保卫处,其他人也不敢拿捏他,怕是他也要进入这个旋涡之中。
这些人粘上毛就是猴子成精,何雨柱自认玩不过这些人。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何雨柱勉强当了一厂之长,以后还有什么快乐可言。
翌日。
何大清找到何雨柱。
“我今天去粮店,把你家的粮票,你的副食本都给我。”
何雨柱:“家里那么多呢,不用买!”
何大清:“怎么能不用呢,你不买时间久了,忘了,票就过期作废了。”
“还有副食是每月都要用光的,不然过期不候!”
“我天天在你家吃饭,我的定量买回来也送你家去。”
何雨柱:“那你买了粗粮,就找人换细粮,家里没人吃粗粮。”
何大清:“给你狂的!”
何大清走了之后,张红燕:“柱子,你跟何叔?”
何雨柱:“我是看在雨水的面子上,给他个机会。”
“至于以后原不原谅他,看他表现吧。”
“雨水总说别人都有爸爸,她没有,我这当哥哥的也不能不考虑她。”
张红燕:“我看何叔表现的挺好的。”
何雨柱:“没准装的呢,用不了多久就现原形了。”
张红燕觉得何雨柱对何大清有偏见,只是她不知道何雨柱已经让步了。
何大清有前车之鉴,何雨柱不得不防备着他。
“柱子,幼儿园建好了,是不是只要是厂里职工的孩子,都能上?”
何雨柱:“是这样的。”
张红燕开心道:“太好了,这样就能减轻我婆婆的负担了。”
何雨柱:“大娘的身体怎么样?”
张红燕:“转好了,不过也是用药吊着!”
何雨柱:“缺钱的时候就跟我开口!”
“柱子,你说我适不适合当厨子?”
何雨柱:“女厨子不是没有,但太少了。”
张红燕:“可是当厨子挣得多,福利好啊!”
“柱子,我能吃苦!”
何雨柱:“嫂子,你这小胳膊小腿的,颠不动大勺的。”
混到中午,何雨柱下班回家,因为何大清去粮店了,中午是何雨柱做的饭。
早上给陈雪茹带饭了,中午何雨柱也就不折腾了。
下午,赵建设找他,货架子跟柜台,车间的工友已经制作出来了。
何雨柱:“这大白也刮了?”
赵建设:“咱们厂里的能人多,大家一起动手小半天就都干完了。”
何雨柱:“不过这味道太刺鼻子了。”
赵建设:“要不在屋子里先把煤炉子点着,烘干一下,顺便放放味道,。”
何雨柱:“可以,我正好找杨厂长汇报一下。”
何雨柱来到杨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
“柱子,进来坐!”
“不坐了,厂长,工人服务社已经准备就绪了。”
“在屋子里用煤炉子烘干两天,顺便放放味,就能投入使用了。”
杨厂长:“那好,我会安排人跟供销社的对接,让他们把货送来。”
何雨柱:“厂长,这个事儿以后别交给我啊,您是知道我的,我怕麻烦。”
杨厂长:“你啊,太惫懒了。”
“嘿,我是不想沾服务社,您是不知道,这几天多少人都在找我,想托关系,去服务社上班!”
杨厂长苦笑道:“何止是你啊!”
“我也一样。”
“不过,最多就两个人,还真不好分配名额。”
何雨柱:“那就干脆抓阄,看天意。”
杨厂长:“这会不会太儿戏了?”
何雨柱:“厂长,不然呢?”
杨厂长沉思了一会儿:“是啊,不然呢,”
“不管答应谁,都要得罪其他人,”
“那就抓阄,看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