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可是他要回来找你跟你哥呢?”
何雨水噘嘴:“我大哥说了,他跟寡妇跑了。”
“不要我们了。”
陈雪茹见何雨水对何大清偏见很深,也不提了。
何大清跟四合院的人打听了一下。
“一大爷,你知道柱子兄妹,现在在哪么?”
易中海:“老何啊,别叫我一大爷了。”
“我现在不是一大爷了,喊我老易或者易师傅都行!”
“还有,柱子现在出席了啊!”
“在轧钢厂不仅是后勤副主任,还是保卫处的处长,已经是厂里的高层了。”
何大清:“老易,他是怎么当上官的?”
“哎!”
易中海叹道:“柱子这孩子也不容易啊!”
“你走了之后,他就带着雨水,是既当爹又当妈,还要上班赚钱养家。”
“为了生活,柱子是豁出命了啊!”
·······
易中海把何大清走了之后,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叙述一遍。
听到这里,何大清满心苦涩。
眼睛都红了。
“是我这个当爹的不称职啊!”
“你说柱子受伤立功,没什么大事儿吧?”
“应该没问题,不然也不能活蹦乱跳的。”
易中海看着何大清:“你回来了有什么打算吗?”
“哎,我糊涂啊。”
“我这次回来就不打算走了,柱子现在连孩子都有了,我何家有后了。”
“我想留下来,好好弥补他们兄妹,。”
易中海沉吟道:“老何啊,不是我要打击你!”
“当初,你干的那叫什么事儿啊?”
“连自己儿子都坑。”
“而且,你们连断绝关系书都写了,你想让柱子他们兄妹,重新接纳你,怕是难啊!”
何大清:“不怕,总归是血亲,时间久了,他们就会原谅我。”
“老易,他们现在住厂里?”
“嗯,厂里盖了楼房,柱子搬到干部家属院了。”
何大清:“老易,我去找柱子了,”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咱们回头聊!”
何大清走后,易大妈:“老易,柱子能见他吗?”
“能见!”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他去厂里找柱子,柱子也躲不开,见是肯定会见,至于谈成什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易大妈:“算了,不说他们老何家的事儿了。”
“我去用油脂渣给我儿子包饺子,这孩子没吃母乳,不补补将来身体肯定弱。”
易中海:“鸡蛋别省着,每天给他吃一个鸡蛋!”
“营养跟不上,别将来长得跟许大茂那个小鸡仔似的。”
何大清顶风来到轧钢厂。
“站住,不许动。”
保卫处的人立马就把何大清给拦下了。
“干什么的?”
何大清连忙停住脚步,黑洞洞的枪口忒吓人了。
“同志,别紧张。”
“我找何雨柱。”
保卫处的人听到何雨柱三个字,顿时一愣。
“你找我们处长?”
“对对对,我就找他。”
“你找处长来大门口干什么?”
“现在都是下班时间了,你应该去家属院啊!”
何大清解释:“我从外地刚回来,不知道家属院在哪里啊!”
“我叫何大清,是你们处长的父亲,以前也在这个厂里上班!”
“对了,那个时候还没有公私合营呢!”
保卫处的听到何大清这么讲,把枪放下了。
但还是警惕道:“你是我们处长的父亲?”
“可我怎么听说,我们处长没有父母啊!”
“老同志,你要是敢骗我们·····”
何大清:“绝无谎言。”
“你们派个人去通知他,就说何大清找他。”
涉及到处长父亲,保卫处的肯定不能当成坏分子处理,派人去找何雨柱认证、。
“咚咚咚······”
“来了。、”
何雨柱打开房门,
“报告!”
“处长,有个人来厂大门口,说找您!”
何雨柱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没搞错吧。”
“找我?”
“处长,没搞错。”
“可为什么找我,不来我家?”
“处长,他说他叫何大清,是您的父亲!”
哎。
何雨柱在心里叹道,还是找来了。
“走吧,我随你去看看。”
何雨柱穿上鞋子,披着大衣,来到厂门口。
“柱子·····”
离老远,何大清就认出来何雨柱了。
何雨柱走近了。
“喊什么喊!”
“你来找我干什么?”
“柱子,我回家了,咱们家被你卖了啊!”
何雨柱皱着眉:“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
“房子早就卖给刘家了。”
“还有,房子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理与你何干。”
何大清可怜巴巴:“柱子,爸错了。”
“爸·····”
“别!”
何雨柱立马打断何大清:“你不是我父亲,咱们已经断绝关系了。”
“从你跟寡妇跑了,扔下我跟雨水那一刻,咱们就没关系了。”
“而且,还有街道跟大院邻居作证,咱们可都签了文书!”
何雨柱为什么要当着保卫处的人,揭露家丑?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何雨柱就是要让人知道,不是他何雨柱不孝顺。
是当父亲的先不仁,他才不义的。
果然,保卫的弟兄听了之后,一个个目瞪口呆。
还有这样的父亲?
为了一个寡妇,跟自己的孩子断绝关系?
何大清:“柱子,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补偿你跟雨水的!”
何雨柱看着何大清:“你觉得我用得着么?”
“我跟你讲,我们现在日子过的好着呢,你还是回保城跟你的白寡妇,过日子去吧!”
何雨柱懒得跟何大清多讲。
主要他怕自己心软!
“我回去了,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何大清:“那你也让我看看孙子,看看雨水啊!”
何雨柱猛然回头,爆发了。
大声呵斥道:“你有什么资格看雨水?”
“当初雨水都跪下求你,让你不要扔下她,可你是怎么做的?”
“雨水现在都不记得还有你这个爸爸了,你就不要再出现,惹她伤心了。”
“保卫处的!”
“到!”
“给我把他赶走,他不是轧钢厂的人,以后不许他来厂里。”
保卫处的有些为难。
“处长,这·····”
“按照我说的做,我不会怪你们的。”
何雨柱的话,在保卫处就是圣旨。
何大清被赶走了,孤零零的站在寒风中,何雨柱的背影也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