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闻言有些囧,他毕竟是成为了武道宗师的男人,已经收着了。
“老公。”
“嗯?”
“老公~”
“嗯?”
“老公!”
“嗯!”
“老公公~”
“······幼稚鬼。”
任平生看着一边蹙眉说疼,一边又一脸兴奋,又菜又爱玩的阮,看着她满心满眼的幸福,也不愿意扫了她的兴致,一只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摩挲着,一边陪她玩这幼稚的游戏。
“老公,今天上午气死我了!”
阮忽然想起了什么,脸上也气闷闷的。
“怎么回事?”
任平生摸着她肚子,开口问道。
“湖口镇的码头刚刚开通,那富州郡的镇守太监,立即派了小太监,带人来建税关,说是要收过船税!
态度还特别强硬。”
阮说道。
“这有什么值当生气的,太监要自取其辱,就随他去吧。”
任平生轻笑一声,拉着阮的手:“走,泡澡去。”
来的时候,任平生就发现房间里有一个泡澡的大号木桶,此时通过太阳能热水器已经放好了热水。
“噗通!”
任平生抱着阮,轻飘飘的跳进了木桶之中,顿时水满自溢,淌了一地。
直泡的熏熏困倦,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任平生吃早饭的时候,闻到一股醋味儿,抬头一看就看到小婉正一边往嘴里扒饭,眼睛还一边瞅着自己。
一大早,小婉比平时多扒了三碗饭才罢休。
八月的天,炎热的很。
今天没有太阳,更是闷热的很。
小婉出门抬头看天,觉得天上的云彩憋着泪呢,想来今天就要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场。
她这念头才升起来没多久呢,院子里就已经刮起了风。
天也变的阴沉了起来。
“啪嗒~”
一滴豆大的雨滴,落在了小婉脚尖前面的砖上,又“腾”的一下,被地面上热量烤干,蒸发到了空气里面。
但紧接着,又有几滴雨水“啪嗒、啪嗒”落在了地上,继而雨势急切下来。
小婉抬头看去,只见天上一个个雨滴,像是万万千千的泪珠,从天上洒落了下来,打在了地面上,不过在片刻之间,就已经将地面染湿了。
“哼!”
小婉一挥衣袖,空中无数雨珠化作了一条条生满了尖刺的荆棘,朝着天穹之上席卷而去,却终究够不着天上的雨云,最终失去了控制有“嘭”的一下炸作了漫天的雨珠垂落了下来,淋了小婉一身。
“小婉,干嘛呢?别淋湿了。”
任平生喊了她一声。
“我没事,我水系异能呢。”
小婉的鼻音有些重,匆匆朝着自己的西厢房走去。
“哦。”
任平生应了一声,低下头在窗户底下翻看着一本书。
过了一会儿,芍药举着一把油纸伞,在连廊之下步履匆匆的走来,进屋的时候,裙摆已经被雨水浸湿。她拧了一下裙摆上的水渍,确认不会弄脏了屋里以后,才走了进来。
“老爷。”
她轻声唤道。
“传信去湖口镇,镇守太监派来的人,全部剿杀,并将人头全部送去在富州郡镇守太监府。
顺便,给那太监传个口信:再敢染指云台郡,就要有死的觉悟。
就说,这是任平生亲口说的。”
任平生一边看书,一边说道。
“是!”
芍药福礼之后,匆匆退了下去。
任平生往后一趟,听着窗外的雨声:“什么个玩意儿,也想来云台郡分我一杯羹。
正好接你们人头一用,再试一试富州郡的态度。”
他看着窗外,檐下已经形成了水幕,水幕之后仿佛有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拨弄着这些雨丝,恍若刀光剑影的博弈。
有侍女匆匆从游廊屋檐之下走过,端着一杯冰镇消渴的西瓜汁,送入了门口坐着无聊的如画手中。
如画立即眉开眼笑,端着西瓜汁给任平生送了进来。
西瓜汁里面放着冰块,喝着又甜又解渴。
任平生将西瓜汁放在旁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白纸,转动着手里的水笔,开始在白纸上写写画画。
作为老笔杆子,一个方案在写写画画之间,很快就出了一稿。
一边检查着其中的可行性,一边对其中的一些具体执行的细节进行删改。
“少爷······”
窗外屋檐下的雨幕,仿佛卷珠帘一样,被一只素手轻轻的撩起。
小婉走到了窗前,眼睛红红的看着少爷。
看到他正专注的写着东西,立即停下了口中的话,只是眼睛痴痴的看着他。
他写的字很好看,单单看来,一横一竖一撇一捺之间,端端正正,有着一股中正的君子之气。但仔细看去,却又在笔锋之间藏有几分不讲道理的霸道之意,反应出他内心很有想法,一旦拿定了主意,别人很难轻易让他做出改变和让步。
终于,他停下了笔,随手在纸张表头位置,龙飞凤舞的写下四个大字:造神运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