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都是同姓的族人,倒是没人会特意上门欺负她。
除了二叔三叔那边的婶子堂姐妹们偶尔挤兑几句,倒是还好。
白永明虽然对妻子不看重,对这个唯一的妹妹,还是有几分心的。
最起码,会帮她交人头税,让她不至于被拖走卖身为奴。
只是,以她这种家境,还真没人上门求娶。
因为求娶要聘礼,而官府婚配,不需要给聘礼,嫁妆也随意,有没有都无所谓。
所以,像她这种,基本娘家没人,哥哥又废,还没钱的家境,谁会银钱娶她?
于是第二年,被带走婚配了。
她长相清秀,干活麻利,第一次便被挑走了,只是挑的那家的家境很差。
一大家子,记载茅草屋里居住着,她嫁的是那家的老四。
愚孝男。
爹娘让他干啥就干啥,让教训媳妇就教训,饭都吃不饱,身上从不留半文钱。
可想而知,她之后的生活,必定是重蹈她嫂子们的覆辙。
只是她唯一的依靠,亲哥哥,却从未去过她夫家看望她。
而白永明自觉已经没有任何俗事可以打扰他念书了,天天都待在书院里用功。
光银钱后,又把老宅给卖了。
因为他之前已经选过了妻子,所以第二年和第三年,选不选都不强制。
第三年,他依旧没有妻子的话,才会被要求再选。
所以他安心读着书,到了三年科举之期,再次信心满满地下场。
结果,可想而知了。
他再次失利。
身上的银钱也完了,他只能无奈地回到白家村。
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门前,却恍惚想起,他好像没有家了……
又失魂落魄地走到二叔三叔那边。
然而得到的,自然是嘲讽,取笑和看不起,那些蔑视的眼神,刺得他深疼。
骄傲如他,怎能忍受这种羞辱,转身就离开了。
一路上碰到的村民,却都在询问他科考的结果。
虽然他们什么都还没说,白永明却觉得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话。
愤愤地离开白家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去哪。
想到平日里的几位好友,应该可以借住几日,他往镇上走去。
但是他没想到,世态炎凉竟到了如此地步,往日口口声声喊着白兄,让他请客去酒楼吃饭的人,个个都将他拒之门外。
心灰意冷的他,在镇子外的小林子里,一根腰带结束了这浑噩的一生。
至于张杜鹃,她疯疯癫癫的,早就因为抢包子铺的包子被打死了。
……..…
看完剧情后的云飞,抹了一把脸。
怎么说呢?
只能说,满屋都是餐具(惨剧)。
这次来的时间还是很不错的,婚后三月,悲剧还没发生,三位妻子都已经怀孕。
也就是说,他不用愁怎么让还没怀上的娃出生了。
唯一有些危险的地方,就是张杜鹃和杜青柳了。
一个已经劳累了一月,一个已经有了缠绵病态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