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啊,她就说她的每一个盲盒里都是不简单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有普普通通的银镯子呢。
楚九殒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了一个按钮,银镯子变成了一管短笛,短笛里藏了绵密的细针。
果然不简单!
可银镯子变短笛,有点繁琐了,危急的时候肯定用不上。
“这个就送乙鹤吧。”云酒对这个暗器没兴致。
楚九殒黑了脸,眼看云酒的注意力又要去拆盲盒,他委屈巴巴的问,“那我有礼物吗?”
“有,你等着我拆啊。”
云酒暗暗的拍自己的胸口,避着楚九殒躲远了一点点,狗男人,故意勾她。
不上当,坚决不上当。
才挪一点点,细腰忽地被一条有力的胳膊勾住。
“灵宝,你忙了三天,不累吗?”他把自己的下颚搁在她的耳窝边,低沉磁性的声音穿透耳窝,直达心尖,云酒只觉头皮发麻。
云酒在楚九殒怀里挣扎了两下,没挣开,心底那股子预感,便越来越甚。
她不敢说累,累了,肯定要被楚九殒带回房间。
说不累,男人身上灼热的气息,明显的意图,与每一次他想要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在忙着给你找礼物呢,你生日快到了,这次我要找个特别的礼物,你别打扰我。”云酒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灵宝,你真想送我礼物?”楚九殒眼里有一道精光闪过。
“当然。”
“那我能自己提一件礼物吗?”楚九殒趁机打劫。
云酒觉得这是巨坑,不敢跳,一跳,肯定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小九叔,你别狮子大开口啊,我很穷的,满足不了你,只能我自己略给一点微薄心意。”
楚九殒磨了磨牙,小娇妻越来越不好哄了。
他语气又低落了下来,“灵宝,你已经三天不理我了,还要怎么惩罚我?”
云酒震惊了个无语,“我哪有不理你?还三天?你少污蔑我。”
“三天没亲我,三天没抱我,三天没碰我……”
云酒在他的控诉中,诡异的听懂了,他所谓的‘碰’,就是跟他做那档子事情。
这混蛋,闲下来,就是满脑子那种事。
“你简直禽獣,我累了就不能休息休息吗?”云酒借着发火,一个用力就从楚九殒怀里挣脱出去。
楚九殒猝不及防她突然的用力,眸子危险的眯了眯。
一个猛虎跳跃,禽獣男人直将逃跑中的小女人给扑了个结实。
“啊啊啊,饶命啊!……唔”
这一夜,被冷落了许久的狼狗男人,自然没放过狡黠如狐的小女人。
翌日,云酒喝了一杯灵泉水祛除幸福累,眯瞪着眼,瞪着楚九殒,“今天我要出去逛街,你没事就跟我哥去玩吧。”
“我们的十几万大军还在外面呢,你打算不管了?”
“怎么管,这不是你的事么?”云酒满脸无辜,显然想要将那些事全都推出去,省得某人没事干就折腾她。
谁让这家伙一带带十万,这下子不好搞了吧,就该让他尝尝重包袱的滋味。
楚九殒没眼看她幸灾乐祸的样子,“那你自己的人,就没什么安排吗?”